“在害你?”金七两好像受很大委屈,“怎会害你?”
“你明明
“宫素素。”
这是陆小凤第次听见这个名字,这个名字无疑是个很高尚优雅美丽名字,很能引发男人们好奇心,任何人都不会把这个名字和个卖猪肉女人联想在起。
所以陆小凤立刻就问:“她是个什样人?”
“她是个女人,风度非常好,学识也非常好,见解很独特,谈吐也很优雅,而且琴棋书画无不精。”金七两故意叹口气,“她只有点不好。”
“哪点?”陆小凤急着问。
“你说这地方好玩?”
“当然好玩。”陆小凤说,“好玩极。”
他说不是假话。
愈危险愈刺激事情愈好玩,愈不能解释问题愈能引起陆小凤兴趣。
这本来就是陆小凤贯作风。
金七两苦笑:“其实他们全都只不过是些下三流小贼而已,非但没有蛇郎君那号人物,连个像样角都没有。”
他问陆小凤:“在这群胡说八道混吃混喝小王八蛋里面,怎会有你要找人?”
陆小凤愣住。
听见这种事,他当然也会觉得很好笑,可是现在却笑不出。
这些亡命客,本来是嫌疑最大,也是他最主要条线索,现在线又断。
“她喜欢喝酒。”金七两慢吞吞地说,“有次亲眼看见她顿饭喝坛莲花白,喝完之后,面不改色。”
他又压低声音,很神秘地告诉陆小凤:“如果你要问,像这样个人,怎能在这种地方待得下去?”金七两说,“那告诉你,她并不是自己要到这里来,而是想走却走不。”
“为什?”
金七两声音压得更低:“因为她本来是当朝位亲贵王爷爱妃,因为犯事坐罪,触怒王爷,才被放逐到这里来。”
陆小凤四条眉毛,又开始往下垂,叹着气说:“知道,知道你是在害。”
可是他在说这句话时候,恐怕连做梦都没想到,他很快就会死在这里。
这时候陆小凤既不知道自己会死,也还没有完全绝望。
“除那批冒牌大盗之外,别人难道全都是土生土长在这里?”
“好像是。”金七两想想又说,“好像只有个人不是。”
“谁?谁不是?”
杀死柳乘风凶手,好像已经完全消失,甚至好像根本就没有存在过。
金七两显然很明白他心情,举起酒杯,自己先干杯。
“陆小鸟,你用不着难过,要难过,比你更难过。”他替陆小凤倒酒,“看来们都样,这次都白跑趟,不如起打道回府吧!”
陆小凤忽然笑:“这地方这好玩,怎舍得走!”
这次愣住是金七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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