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老公和他老婆本来都是坐在很远个角落里,忽然间,面黄肌瘦老公已经坐在司空摘星和牛大小姐旁边椅子上。
有关吃屎挨刀那些话,当然就是他说。
司空摘星当然不能不问他:“刚才你是不是说要挨刀?”
“是
“你呢?你究竟是司空摘星,还是满地吃屎?”
司空怔住:“怎会是满地吃屎?”
牛大小姐当然有她道理。
“满地对司空,摘星对吃屎,字字都可以对得上。”牛小姐说,“何况你吃这些东西,也不比狗屎好吃多少。”
“这次你错。”司空并不生气,“叫这些东西吃,只因为现在根本不是司空摘星。”
“只吃这种东西,哪里有力气生小和尚!”
司空摘星没有笑,却叹口气。
“现在才知道那个陆小鸡为什喜欢你。”司空说,“你说话腔调,简直就好像是跟他在个模子里铸出来。”
“他究竟是陆三蛋还是陆小鸡?”
“两样都是。”司空摘星说,“有时候他也是陆小鸟、陆小狗。”
像被骂呆,他这辈子,确实也从来没有被人这样骂过。
他是偷王,就好像西门吹雪大剑神样,也就好像陆小凤就是陆小凤样。
像他们这种人,不骂人已经是客气,怎会让别人骂?
这位牛大小姐是不是已经醉?
“你是不是醉?”
“那你现在是谁?”
“西门吹雪。”司空说,“满地对西门,吃屎对吹雪,岂非也对得很好。”
“对得真是好极。”个人说,“已经好得够资格去吃大堆狗屎,再挨刀。”
酒楼角落里有张桌子,坐着对夫妻,年纪都很大,老公瘦小枯干,老婆白白胖胖,老公愁眉苦脸,老婆喜笑颜开。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夫妻都是这样子,如果夫妻两个人都很热心地去做“件事”,丈夫总是会比较吃亏点,老公让老婆高兴,自己通常都会变得瘦小枯干,面黄肌瘦。
“陆小鸟意思明白,他飞起来确就像是只小鸟。”
“哼!”
“可是陆小狗就不明白。”牛小姐问,“怎会有人叫他陆小狗?”
“因为他鼻子比狗还灵,八千里之外有堆大便,他都能嗅得到。”
牛大小姐想笑,却忍住,板着脸瞪着司空摘星看半天。
“喝是白水,白水怎会让人醉?”牛大小姐说,“只不过奇怪,个只偷只马桶就能赚五万两人,怎会在他和个又好看又可爱女人吃晚饭时候,只叫白。”
“白?”
“白菜,白豆腐,白馒头,白水。”
牛大小姐叹口气:“依看,那个不老实老实和尚吃得都定要比你好点。”
“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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