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笑
笑，道：“你用不着担心
，既然能活着来到这里，就
定有法子活着回去。”
独孤美居然也笑笑，大声道：“知道你没有把死活放在心上，却很怕死……”
陆小凤抢着替他接下去：“可是你现在已经不怕？”
独孤美点点头，道：“因为……”
陆小凤道：“因为你反正也活不长
，不如把机会让给。”
独孤美道：“随时都可以付，身上带着有……”
勾魂使者突又打断他话，冷冷道：“就算现在付，也已太迟。”
独孤美道：“为什
？”
勾魂使者道：“因为说。”
独孤美道：“可是他既然已来到这里，就绝不能再活着回去。”
他好像很喜欢看到别人害怕难受样子，喜欢别人怕他。
可是他笑声很快地又结束，冷冷道：“你本该个人来，现在为什有两个？”
独孤美还是不能开口，这问题他也回答不出。
勾魂使者道：“你留下，他走！”
独孤美忽然鼓起勇气，道：“他也不走。”
孤美，魂已来。”
这个人终于开口：“知道，知道你会来。”
他说话声音缓慢，怪异，而艰涩，因为他没有嘴唇。
没有看见过他人，也永远无法想象个没有嘴唇人说话是什样子。
独孤美连看都不敢再多看眼，他生怕自己会忍不住呕吐。
独孤美道：“这是唯机会。”
陆小凤道：“这些话早就听你说过，你意思也很明白，只不过……”
独孤美道：“你还是不肯？”
陆小凤笑笑，道：“能够跟个六亲不认人交上朋友，已经很满意，只可惜向没有要朋友替死
勾魂使者冷冷道：“你若想救他，你就自己走，留下他。”
他没有嘴唇，说话声音就像是来自地狱，已经被魔火炼过，绝无更改。
陆小凤忽然大声道：“走。”
他轻轻地放下独孤美，拍拍身上衣服，居然真说走就走。
独孤美喘息着，忽然把拉着他衣角，道：“你留下，走。”
勾魂使者道：“他不走，你走。”
独孤美大声抗议，道：“有合约，是你们自己订合约。”
勾魂使者道：“你有，他没有。”
独孤美道：“他是朋友，他合约金可以替他付。”
勾魂使者道：“现在就付？”
这个勾魂带路人突又冷笑，道：“你不敢看？是不是因为太丑？”
独孤美立刻否认，勉强笑道：“不是……”
勾魂使者道：“既然不是，就看着说话，看着脸。”
独孤美只好看着他脸，却没有开口，因为他喉咙和胃都已因恐惧而收缩，连声音都发不出。
勾魂使者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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