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谁要进入这间书房,都必须先通过七道防守严密门户。
防守在外面人,几乎每个都是当今武林中流高手,其中包括武当、少林、雁荡,和巴山门下最优秀弟子,还有长江水寨和十二连环坞中最精明干练几位舵主。
没有得到屋子里这些人允许,绝对没有任何人能闯进来。
他们在这里说话,也绝对不会有点风声走漏出去。
他们将这个地方叫作“鹰巢”,这次对付“幽灵山庄”计划,就是他们三个月以前在“鹰巢”中决定。这是绝对机密计划。
他看见竟是张没有脸脸,黑洞般眼睛里却带着说不出讥诮,仿佛还在说:“永远没有人能看见真面目,永远没有……”
每个人都怔住,连柳青青都怔住。
石雁却长长吐出口气,道:“他虽然没有脸,也认得出他。”
木道人黯然道:“你当然认得出,也认得出。”
他抬起头,看来仿佛更衰老:“这个人就是本门叛徒石鹤。”
01
最后从石阶上走下来,并不是西门吹雪,是木道人。他才真正是走在最后面个,老刀把子却显然想不到石雁身后还有人在,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世上岂非本就有很多事都是这样子?
陆小凤竟似也想不到他会来,吃惊地看着他,再看看倒在血泊中老刀把子,忽然道:“你为什杀他?为什不留下他活口?”
木道人道:“他秘密们早已知道,就算再问,也问不出什来,出手虽重些,却绝后患。”
木道人笑笑,道:“人死之后,还是样能看得出他本来面目。”
计划中第步,就是先说服西门吹雪参加,造成他和陆小凤之间冲突仇恨,让江湖中人,都以为他非杀陆小凤不可。这本不是件容易事,西门吹雪绝不是个容易被打动人。
谁知这次西门吹雪居然并没有拒绝,他显然觉得能追杀陆小凤是件很有趣事,所以他唯条件是——“你定要真逃,因为是真追,你若被追上,也许就会真杀你。”
所以陆小凤在逃亡时候,确随时都在
02
“不对。”陆小凤说,“不是石鹤。”
他口气很坚决,很有自信,对他说这件事,显得极有把握。
没有把握话,他绝不会对屋子里这些人说。
这是间高雅安静书房,在个绝对安全稳秘地方。
陆小凤怔怔,也笑:“这几天实在太累,连头都累晕。”
木道人笑道:“每个人都有晕头时候,怕只怕没有头可晕。”
——每个人死之后,都样能看得出他本来面目。
——怕只怕他本来根本没有面目。
陆小凤翻过老刀把子脸,又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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