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互相尊敬。
他知道玉罗刹思虑之周密,眼光之深远,都是他自己永远做不到。
玉罗刹道:“就因为们既不是仇敌,也不是朋友,所以才信任你。”
他眼睛里又露出那种讥诮笑意:“如果你是西方罗刹教教主,就会明白这是什意思。”
陆小凤已明白。有些朋友往往远比仇敌更可怕。
只不过他虽然也有过这种痛苦经验,却从来也没有对朋友失去过信心。
因为他并不是西方罗刹教教主。
玉罗刹道:“如果你是,你就会知道,个人到这种地位,是绝对没法子管教自己儿子,因为你要管事太多。”
他声音忽然又变得有些伤感:“为生儿子那个女人,在她生产那天就已死,假如个孩子生下来就是西方罗刹教未来教主,又没有父母管教,他将来会变成个什样人?”
陆小凤道:“当然是像玉天宝那样人。”
玉罗刹道:“你愿不愿意那样人来继承你事业?”
陆小凤在摇头,也在叹息。
,不可捉摸,笑声中仿佛也充满种说不出讥诮。
陆小凤实在不懂他怎还能笑得出。
玉罗刹还在笑,带着笑道:“你若以为死在他们手里真是儿子,你也未免太低估。”
陆小凤道:“死在他们手里那个人,难道不是真玉天宝?”
玉罗刹道:“是真玉天宝,玉天宝却不是儿子。”
他也不想做,不管什教教主,他都不想做,就算有人用大轿子来抬他,他也绝不会去。
陆小凤就是陆小凤。
玉罗刹目光仿佛已穿过迷雾,看透他心,忽又笑道:“你虽然不是罗刹教教主,可是知道你已很解,就等于虽然不是陆小凤,也已经很解你。”
陆小凤不能不承认。
他虽然还是看不清这个人脸,可是在他们之间却无疑已有种别人永远无法明白解和尊敬。
他忽然发现要做西方罗刹教教主固然不容易,要将自己儿子教养成人也很不容易。
玉罗刹道:“所以在他出世后第七天,就将他交给个最信任人去管教,也就在那天起,收养别人儿子作为儿子,这秘密至今还没有别人知道。”
陆小凤道:“现在你为什要告诉?”
玉罗刹道:“因为信任你。”
陆小凤道:“们并不是朋友。”
陆小凤道:“他们都已跟随你多年,难道连你儿子是谁都不知道?”
玉罗刹悠然道:“儿子在他出生那天,就不是儿子。”
陆小凤更不懂。
玉罗刹道:“这种事也知道你绝不会懂,因为你不是西方罗刹教教主。”
陆小凤道:“如果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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