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道人失声道：“是刚才那条蛇？”
陆小凤点点头。无论谁都看得出，孙老爷
定是被刚才那条毒蛇咬死
。无论谁只要被那种蛇咬上口，都必死无疑。
这并不奇怪，奇怪是，窑洞里竟赫然只有孙老爷个人。
木道人再次失声问道：“大通和大智呢？”
陆小凤沉默着，过
很久，才缓缓道：“根本没有大通和大智这两个人。”
陆小凤眼中带着沉思之色，又问道：“他俗家姓什
？究竟是什来历？”
“没有人知道他来历。”这回答简直已不能算是回答。陆小凤也不禁苦笑。
这银子虽然花得太冤，可是他还有几件事定要问：“你知不知道跟着杜桐轩那个人是谁？”
“是……”大通回答突然被阵奇异吹竹声打断。幸好这声音虽尖锐，却短促，远远地响就听不见。
“跟着杜桐轩那黑衣人是谁？”陆小凤再问。窑洞中仍无回应。陆小凤等很久，又再问遍。还是没有回答。拿别人银子，却不肯回答别人问话，这种事以前还从未发生过。
个。
“你们为什总是不愿见人？”木道人忽然又问。
“因为这世上根本没有值得
们见人！”
木道人苦笑，这五十两银子花得更冤，他转向陆小凤：“你有没有什话要问？”
陆小凤并没有什自己解释不问题，可是自从他在珠宝市外，看见欧阳情后，却忽然想起几件奇怪事。他认为这些事大智也许能解释。
木道人怔住。他并不是真不懂，但时间却实在想不通。
陆小凤道：“大通就是孙老爷，大智也是他。”
木道人道：“他们三个人，本就是个人？”
陆小
陆小凤皱皱眉，正想再问，突听“嗖”声，条赤红小蛇从窑洞中箭般蹿出来，在草丛中闪，突然不见。这条蛇虽然短小，但动作却比闪电还快，蹿出去方向，也正是刚才那阵吹竹声响起来地方。
陆小凤脸色突然变，大声呼唤：“孙老爷，龟孙子大老爷！”
还是没有响应，窑洞里连点声音都没有。陆小凤突然跳起来，用力脚踢下去，本已颓败砖窑，立刻被他踢破个大洞。
月色从破洞中照进去，恰巧照在孙老爷脸上。他脸已完全扭曲，死鱼般凸出来眼睛里，充满惊惧之色，舌头长长伸出，已变成死灰色，像是突然被人扼断咽喉。
他咽喉并没有断，喉头上却有两点血痕，血也是黑。
“欧阳情真还是个处女？”
这是个很奇怪问题。木道人想不通他怎会在此时此刻，问出这样问题来。
过很久，窑洞中才传出回答：“是。”
“老实和尚是不是真很老实？”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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