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土并没有回答这句话，却反问道：“你还记不记得霍休？”
陆小凤当然记得。
阿土道：“那天你从霍休
小楼里出来，在山脚下等花满楼时，有没有看见
个刚摘
篮子野菜女人从你前面走过？”
陆小凤失声道：“那个女人也是你？”
阿土点点头。
阿土道：“现在呢？”
陆小凤道：“现在已不必！”
阿土道：“为什
？”
陆小凤看着他，道：“因为
现在已看见公孙大娘。”
阿土笑。他笑样子很古怪，就像是个假人在笑。
阿土道：“知道。”
三娘道：“那你为什不让出手？”
阿土笑笑：“因为这人虽不是君子，总算还是个人！”
三娘道：“哦？”
阿土道：“他至少还没有用七妹做挡箭牌，来挡你鞭子！”
道：“好，大家起上，先废他再说！”
欧阳情道：“七妹呢？”
二娘道：“他若敢伤七妹根毫发，就把他全身肉寸寸割下来！”
这两三句话说出来，三娘鞭子已抽出二十鞭。陆小凤叹口气。他不喜欢看人流血，尤其不喜欢看女人流血。可是现在他已没法子再闪避下去，这条鞭子实在太快、太狠。他只有反击。
二娘弯刀也已银虹般刺过来。她刀法怪异，出手更毒。
陆小凤道：“那天你也在那里？”
阿土又笑笑，道：
陆小凤却不禁叹口气，道：“其实早该想到你就是公孙大娘，不但已跟你天，而且以前也见过你次！”
阿土笑笑，道：“其实还不止次！”
陆小凤很意外：“不止次？”
阿土道：“那天晚上在西园，们已不是第次见面！”
陆小凤更奇怪，忍不住问道：“们第次见面，是在哪里？”
三娘想想，慢慢地坐下去，又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连动都不动。二娘也坐下来，捧着手腕，她银刀虽然没有脱手，但手腕却被打得又酸又疼。可是她脸上并没有生气样子，对这个满身癞子乞丐，她也很服气。陆小凤眼睛里已发出光。
阿土忽然问：“你刚才说，你要们答应你两件事？”
陆小凤点点头。
阿土道：“你先说第件！”
陆小凤道：“本来要你们带去见公孙大娘！”
只要她出手，就连江轻霞都绝不会再袖手旁观，但就在这时，突听“叮”响，个酒杯击上她刀，双筷子也从旁边伸出来，轻轻夹，竟夹住那条毒蛇般鞭梢。
阿土！这双筷子竟在阿土手里。
三娘脸色铁青，瞪着他，缓缓道：“不喜欢被人要挟！”
阿土道：“知道。”
三娘道：“若落在他手里，你们出手也用不着顾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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