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酒摆在桌上
时候，陆小凤才发现自己又做
件多
愚蠢事。现在他累得就像是条老牛，饿得就像是匹狼。现在他最需要喝，是
大碗用火腿炖鸡汤，但他却偏偏要跟人比喝酒。
喝酒也跟做很多别事样，是需要体力。何况，此时此刻，公孙大娘就算醉也无妨，他却绝不能醉。这地方都是公孙大娘人，他根本就连滴酒都不能喝。可是现在桌上却摆着六坛酒。六坛泸州大曲。
现在“阿土”身上癞子也不见，头也不秃，已换件柔软袍子，脸上脂粉不施，看来就像是个普通中年妇人。难道这就是她真正面目？陆小凤看不出，也猜不出，没有人知道公孙大娘真正面目是什样子。她甚至连声音都随时改变。现在她说话声音，就像是个殷勤主妇，在招待她客人。
她看着陆小凤，微笑着道：“这六坛酒给
们两个人喝，不知道够不够？”
又有人笑。
这次笑是欧阳情，她第个明白阿土意思：“所以你若要大姐跟你走，就得先让们看看，你本事够不够！”
陆小凤也笑：“本事有很多种，却不知你们要看哪几种？”
阿土道：“只想三种！”
陆小凤道：“三种？”
过是个笨蛋而已！”
陆小凤只好装做听不见。
阿土又道：“现在你是不是想将送到金九龄那里去归案？”
陆小凤道：“保证你定会受到公正合理审判！”
突听“夺”声，二娘银刀已钉在桌子上。
陆小凤苦笑道：“就算是给两匹马来喝，只怕也够，只不过菜却好像还不够！”桌上还是只有碟冷盘。
公孙大娘笑道：“
阿土看着他，瞳孔仿佛在渐渐收缩：“们三阵定胜负，你只要能胜两次，就跟你走！”
陆小凤微笑道：“三阵定胜负？这听来倒好像满有趣！”
阿土道：“保证定有趣极！”
陆小凤目光闪动，笑道：“们第阵比什？比喝酒？”他知道她当然定不会跟他比喝酒。只有愚蠢女人，才会跟他这种男人比喝酒。
谁知阿土却偏偏说出句他做梦也想不到她会说话：“好，们比喝酒！”
青衣女尼抚着剑锋，欧阳情面带着冷笑，江轻霞嘴唇已发白。
红衣少女又大笑：“你要大姐跟你走？你是不是在做梦？”现在她笑声听来已没有刚才那令人愉快。
等她笑完，阿土才淡淡道：“他不是在做梦，很可能会跟着他走！”
红衣少女怔住，每个人都怔住，甚至连陆小凤都觉得很意外。
阿土慢慢地接着道：“喜欢有本事男人，个真正有本事男人，无论要跟他到什地方去，都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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