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苦笑道：“
实在不懂，他们为什
从来也不愿见人？”
孙老爷又笑
，道：“因为他们觉得世上
人除之外，全都是面目可憎大混蛋，却不知天下最大
个混蛋就是。”
03
山窟里阴森而黑暗，洞口很小，无论谁都只有爬着才能进去。孙老爷就是爬进去。
陆小凤和花满楼在外面已等很久，陆小凤已等得很不耐烦。
陆小凤道：“现在只希望他还不太醉，还能站得起来。”
孙老爷虽然已站不起来，幸好还能坐起来。
现在他就直挺挺地坐在陆小凤刚雇来马车里，两眼发直，瞪着陆小凤，道：“你就算急着要去找那两个老怪物，至少也该先陪喝杯酒。”
陆小凤叹口气，道：“只奇怪，那些人明明知道你已囊空如洗，为什还要给你酒喝？”
孙老爷咧开嘴笑，道：“因为他们知道迟早总有你这种冤大头会去赎。”
着。
花满楼道：“这世上有很多人虽然很可恶，很可耻，但他们做事，有也是被逼不得已，你最大毛病，就是从来没有替他们想过。”
陆小凤看着他，过很久，才轻轻地叹息声，道：“有时确不喜欢跟你在起。”
花满楼道：“哦？”
陆小凤道：“因为总觉得这人还不错，可是跟你比，简直就好像是个混蛋。”
花满楼却微笑着道：“知道你定已等得着急，可是你为什不想想，这里风景多美，连风吹在身上都是舒服，个人能在这里多停留会儿，岂非是福气？”
陆小凤道：“你怎知道这里风景好？”
花满楼道：“虽然看不见，却能领略得到，所以觉得，只有那些虽然有眼睛却不肯看
其实他自己头绝不比任何人小，没有看见过他人，几乎很难想象他这样个又瘦又小人，会长着这样个大脑袋。
陆小凤道：“像你现在这样子，是不是还能马上找得到他们？”
孙老爷傲然道：“当然，无论那两个怪物多古怪，却偏偏正好是他们克星——可是们得先约法三章。”
陆小凤道：“你说。”
孙老爷道：“个问题五十两，要十足十银元宝，进去找时，你们只能等在外面，有话要问时，也只能在外面问。”
花满楼微笑道：“个人若知道自己是混蛋，那他总算还有药救。”
“是个混蛋，等大混蛋，空前绝后大混蛋，像这样混蛋，百万个人里，都找不出个。”他们走进潇湘院，就听见有人在楼上大叫大喊。
花满楼道：“孙老爷？”
陆小凤笑道：“点也不错，自己知道自己是混蛋人并不多。”
花满楼笑道：“所以他还有药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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