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也不错,怕就是他。”老板娘说:“本来也想做他,幸好忽然认出他是谁,否则们现在恐怕已经完。”
独臂人忽然冷笑:“你有没有认出是谁?你是不是已经忘是谁?”
老板娘轻轻地叹口气:“知道你是个天不怕地不怕人,也知道你自从在巴山败过次之后,四年来连战七大剑派中十三高手,连战皆捷。上个月你居然在招间就将点苍卓飞刺杀于剑下。”
独臂人冷冷地说:“在招间杀人并不是只有卓飞个。”
招夺命,这是何等凌厉恶毒剑法!
油纸伞挡住细雨,手扶着个人,渐渐走出这条陋巷。
独臂人看着他们,独眼中已露出杀机,青衣人霍然站起,铁剑门下年轻人已握住他剑,面摊老板也已经准备飞身而起。
“不能动!”
老板娘忽然拍桌子:“你们谁都不能动,谁动谁就死。”
面摊老板脸色变。
“可是你在招间绝对杀不那个人,”老板娘说:“天下绝没有任何人能在招间杀他,也没有任何人能在百千万招间杀他。”
她轻轻地告诉这些人:“因为记得他这生中好像从未败过。”
独臂人悚然动容:“他究竟是谁?”
老板娘终于说出这个人名字,她说出这个名字,就好像某种咒语样,带着种不可思议魔法,使得每个人脸色都变,每个人都闭上嘴。
她说出这个名字就是:“楚留香。”
“这次不能听你,们绝不能留下焦林活口。”他声音压得很低:“这件事关系太大,焦林多少已经知道点,就算干他那行人皆都很稳,们也不能冒险。”
“就因为们不能冒险,所以绝不能动。”老板娘说:“只要动,们这件事就必败无疑。”
“难道你怕焦林?难道你看不出他已经完?”
“怕不是焦林。”老板娘说:“十个焦林也比不上那个人根手指头。”
“哪个人?”老板问:“难道你怕是那个打扮得像花花公子样酒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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