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点比不上。”
“哪点?”
“她刚洗过澡,她比你干净。”
楚留香已经渐渐明白这是怎回事。
薛穿心是为另外个女人来找她,这个女人是在洗澡时候被装在口箱子里偷来。
所以无论谁抱住她都安全得很,就好像躺在棺材里又被埋入地下那安全。
曾经抱过她男人,现在大概都已经很安全地躺在地下。
可是在个如此温柔春夜里,有这样个女人来投怀送抱,这个世界上有几个男人能拒绝呢?
楚留香知道最少也有两个人。除他自己之外,还有个。
因为他已经看见这位樱子姑娘忽然飞起来,被这位薛公子反手巴掌打得飞起来。
可是知道江湖中只有个人穿这种夜行衣,也只有个配穿。”
“哦?”
“因为这个人虽然骄傲,却确很有本事,轻功之高,更没有人能比得上。”她说:“这种夜行衣穿在身上就好像是个箭靶子样,就好像生怕别人看不见他,除银箭公子外,有谁配穿?”
“你认为就是银箭薛穿心?”
“如果你不是,你就看不到这好看女人。”她笑声中也充满撩人异国风情:“因为你不是他,现在最少已经死过七八十次。”
这位樱子姑娘为什要不远千里从扶桑赶到江南来偷个洗澡大姑娘?
楚留香又想不通。
就因为想不通,所以觉得更有趣。
——件事如果能让楚留香想不通
他本来直都在让她勾引他,用尽切法子来勾引他,而且对她用每种法子都觉得很欣赏、很满意。
她也感觉到这点,他反应已经很强烈,所以她做梦也想不到他居然会在这种时候巴掌打在她脸上。
“对你这好,你为什要打?”
“你为什要趁人家洗澡时候,把她装在箱子里偷走?”薛穿心叹息道:“这种事本来只有这种男人才会做得出来,你为什要跟抢生意?”
“你也是为她来?”樱子姑娘好像比刚才挨揍时候还生气:“有什地方比不上她?”
薛穿心看着她,从每个男人都想去看地方,看到每个男人都不想去看地方。
“你叫什名字?”
“叫樱子。”她说:“你有没有看过樱花?在家乡,到春天,杜鹃还没有谢,樱花就已经开,开得漫山遍野都变成片花海,人们就躺在樱花下,弹着古老三弦,唱着古老情歌,喝着又酸又甜淡米酒,把人世间切烦恼全都抛在脑后。”
这里没有樱花,也没有酒,她却仿佛已经醉,仿佛已将倒入他怀抱。
夜色如此温柔,她全身上下连个可以藏得住根针地方都没有,当然更不会有什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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