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留香没有解释。
幸好他不是别人,别人没有办法,他有。
他是楚留香。
——真该死,他为什不是别人,偏偏要是楚留香?
用黑丝线绣在金色缎子上“胜”字镖旗迎风飞卷,常胜镖局镖师中,最冷静、最清醒个也已有五六分酒意。
个人有五六分酒意时候,正是他最清醒时候。
他根本没有注意去看这些地方。因为他第眼就看见样把他注意力完全吸引着事。
他第眼就看见钩新月。
钩弯弯新月,就像是朱砂样,印在这位姑娘雪白胸膛上。
楚留香立刻想到焦林,想到焦林交给他那块丝帕,想到丝帕上那钩用红丝线绣出来新月。
他立刻就把箱子关上。
香不是胡铁花。
就在樱子穿衣服时候,他已经明白她意思,她这做,只不过是为要把薛穿心骗出去而已。
——她为什要花费这多心机把薛穿心骗出去?是不是因为她不愿意让他再留在这间房里?
她走出去时候,甚至连房门都没有关好。
看着她走出去,楚留香眼睛里忽然发出光,“那口箱子定就在这间房里”,如果有人敢跟他赌,随便要赌什他都答应。
最少也是他自己觉得最清醒时候。
所以他第个看见有个人扛着口大箱子从外面冲进来。
——这个人是不是疯?是不是有什毛病?
他正想跳起来,先把这个人脚踢到桌子下面去再说,谁知道这个看起来老老实实生意人用只手在脸上扯之后,就忽然变成个他平生最佩服最喜欢朋友。
“香帅,是你。”他叫起来:“你怎来!”
转眼之后,这口箱子就已经不在这间房里。
口又大又重樟木箱,箱子里还有个半晕半迷半裸大姑娘,他能够把它带到哪里去?
更要命是,他已经听到胡铁花那边有麻烦。
他不能不管胡铁花,也不能不管这个大姑娘,他要去对付胡铁花对头,又要对付樱子和薛穿心。
别人在这种情况下,定不知道应该怎办才好。
如果真有人来跟他赌,随便赌什他都赢。
箱子果然在,就在床后面。
张有四根木柱大床,挂着雪白纱帐,床后面还有两尺空地,除摆个金漆马桶外,刚好还可以摆得下口大樟木箱。
箱子里果然有个刚洗过澡大姑娘,年轻、香艳,还在晕迷中,身上只裹着条粉红色丝浴巾,把大部分足以让任何男人看见都会心跳胴体都露出来。
楚留香心也跳得至少比平常快两倍。他心跳并不是因为她清纯美艳脸,也不是因为她那圆润柔滑肩,更不是因为她那双被浴巾半遮半掩着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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