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舵水手尸体已冰冷,胸膛上也有个淡红色掌印。
勾子长呢?勾子长怎也不见?
放眼望去,海天无限,片迷茫,千里内都不见陆地。
楚留香很少发抖。
他记得有次和胡铁花去偷人酒喝,若非躲到大酒缸里去,险些就被人抓住,那天冷得连酒都几乎结冰。
这主意也确不错,因为根本就没有第二个主意。
底舱中很暗,只燃着盏孤灯。
水手们都睡得很沉。
楚留香叫声,没有回应,拉起个人手,手已冰冷!
底舱中所有水手竟已全都变成死人!
张三道:“不错,确有道理。”
勾子长道:“亡羊补牢,犹未晚也,现在们将他查出来,还来得及。”
张三道:“怎样查呢?”
勾子长沉吟着,道:“船上水手,定有个名册,们先将这名册找出来,然后再个个去问,总可以问出点名堂来。”
这想法确不错,人手却显然不足,所以大家只有分头行事。
这次胡铁花什话都不说,仰面倒在床上,用枕头盖住脸。
张三笑道:“这就对,喝酒之后,什事都比不上睡觉好。”
勾子长忽然道:“知道凶手藏在哪里。”
楚留香道:“哦?”
勾子长道:“那凶手定扮成个水手样子,混在他们中间。只怪们以前谁也没有想到这点,所以才会彼此猜疑,否则他也许还不会如此容易得手。”
他躲在酒缸里,也不知是因为冷,还是因为怕,直抖个不停。
但那已是二十多年前事,
每个人致命伤痕赫然还是朱砂掌!
楚留香手也有些凉,已沁出冷汗。
他步步向后退,退出船舱,忽然转身,奔上楼梯,奔上甲板。
甲板上也只有四个死人。
星已疏,海风如针,船在海上慢慢地打着圈子。
张三还是留守在屋里,照顾胡铁花,白蜡烛还是在守护金灵芝。
两间屋子门全是开着,还可以彼此照顾。
本和白蜡烛在起那水手叫赵大中,是个老实人,他知道水手名册就在金灵芝这屋里衣柜中。
因为这是船上最精致间屋子,海阔天本就住在这里。
名册既已有,勾子长就提议:“现在和楚留香、公孙先生分头去找,将船上水手全都召集到这里来,最迟半个时辰内在这里会面。”
楚留香慢慢地点点头,道:“这也有可能。”
勾子长道:“非但有可能,简直太有可能。”
他神情显得很兴奋,接着又道:“你想,谁最有机会接近那些酒杯?”
楚留香道:“厨房里水手。”
勾子长拍手道:“点也不错……还有,就因为他是个水手,所以向天飞和海阔天才会对他全没有提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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