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留香道:“因为个人若是躺进棺材,就会忽然觉得自己与红尘隔绝,变得心静如水,许多平时想不到地方,这时都想到,许多平时本已忘记事,这时也会地全都重现在眼前。”
张三笑道:“如此说来,小胡就该整天躺在棺材里才对,他实在喝得太多,想得太少。”
胡铁花瞪他眼,才皱着眉道:“确也有件事还没有想通。”
楚留香道:“是不是那张图?”
楚留香道:“你错。”
他接着又道:“武维扬为人严峻,执法如山,凤尾帮属下对他不但爱戴,而且还有敬畏之心,又有谁敢对他逼视?”
张三想想,叹道:“不错,本来说不通事,被你说,就完全合情合理。”
楚留香也叹口气,道:“这件事确是诡秘复杂,其中关键至少有七八个之多,只要有点想不通,这件事前后就连不起来。”
胡铁花苦笑道:“这种事莫说要去想,就算要再重说遍,都困难得很。”
云从龙既已知道那武维扬是假,所以在交手之前,他就已知道此去必无生望,所以才会作那些暗示。只要们能明白,他死,也总算多少有些代价。”
张三叹道:“这就难怪他临出门之前,会那悲愤消沉。”
胡铁花也叹道:“本就在奇怪,云从龙武功本和武维扬相差无几,武维扬怎能出手就杀他?”
楚留香道:“丁枫利用那‘武维扬’杀云从龙,再让那武维扬接掌‘神龙帮’,从此以后,凤尾、神龙两帮属下所有船只,他们都已可调度自如,长江上下游千里之地,也都在他们控制之下……”
张三叹口气,道:“如此说来,丁枫真是个不起人物,这‘石二鸟’之计,实在用得妙透,也狠透。”
他盯着楚留香,道:“真不懂你是怎想出来?难道你脑袋构造和别人不同?”
楚留香失笑道:“本来也有几点想不通,刚才在棺材里想很久,才点点滴滴地将这件事从头到尾拼凑起来。”
胡铁花笑道:“原来这是棺材给你灵机。”
楚留香正色道:“这倒不假,个人若想找个地方来静静地思索件事,棺材里实在是个好地方。”
胡铁花道:“哦?”
楚留香沉吟着,道:“若猜得不错,丁枫只怕还没有这高手段,他幕后想必还有个更厉害、更可怕人物!”
胡铁花苦笑道:“无论这人是谁,们只怕永远都看不到。”
张三忽又道:“还有件事想不通。”
楚留香道:“哪件事?”
张三道:“既然连云从龙都认得出那武维扬是假冒,凤尾帮属下和他朝夕相处已有多年,又怎会认不出?这秘密岂非迟早还是要被人看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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