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留香道：“后来呢？”
那少女道：“后来……后来……”
她目光又混乱
起来，咬着嘴唇道：“后来
像是做个梦，梦到
病忽然好，就穿着那身衣服从窗子里飞出去，院子人像是特别多，但却没有人看得到，也没有人听得到说话。心里正在奇怪，忽然听到梁妈放声大哭起来，别人也立刻全都赶到住那间屋子里去。”
楚留香咳嗽两声，道：“你……你自己呢？是否也回去？”
那少女道：“本来也想回屋子去看看，但忽然有
阵风吹过来，竟身不由己，被风吹过墙，后来……后来……”
那少女道：“绝不是，那是最喜欢套衣服，是梁妈亲手做，料子也是托人从北京‘瑞蚨祥’带回来织锦缎，红底上绣着紫色凤凰。”
也不知为什
，说着说着，她脸又红起来。
楚留香道：“后来姑娘可曾出去逛吗？”
那少女道：“没有，因为家母恰巧来，还带来位很有名大夫。”
张简斋抢着道：“是谁？”
人将窗户打开？”
那少女道：“是梁妈，也就是奶娘，照顾许多年。因为家母向很忙，平时很少有时间和们在起。”
楚留香笑笑，道：“金弓夫人大名，在下早已久仰得很。”
左二爷“哼”声，终于还是忍耐着没有说话。
那少女目光凝注着窗外，缓缓道：“今天早上事，还记得很清楚，但现在……现在天怎会忽然黑？难道又睡很久吗？”
楚留香追问道：“后来怎
那少女恨恨道：“家母常说就因为江南名医全都被掷杯山庄抢着请走，病才不会好，所以她老人家这次特地从北方将王雨轩先生请来，也就是那位和南方张简斋齐名王老先生，江湖中人称‘北王南张’。”
张简斋板着脸道：“是南张北王，不是北王南张。”
那少女望他眼，失声道：“你难道就是张简斋？这里难道就是掷杯山庄？”
张简斋也不理她，沉声道：“那王雨轩看过你病后，说什？”
那少女眼珠子转来转去，显得又惊讶，又害怕，过很久，才缓缓道：“王老先生什也没有说，把过脉后，立刻就走出去，家母就替将被盖好，叫好好休息，切莫胡思乱想。”
楚留香道：“今天早上事，姑娘还记得些什？”
那少女道：“看到外面阳光很美，心里觉得很高兴，忽然想到园子里去散散心。”
楚留香道：“姑娘能走动？”
那少女凄然笑，道：“其实已连站都站不起来，但梁妈不忍拂心意，还是扶起来，替换套衣服。”
楚留香道：“就是姑娘现在穿这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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