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红雪当然也听过它
传说：“可是这本书写成之后，就
“你呢？”傅红雪问。
“
练是心剑，意剑，心意所及，无所不至，那本是剑法中境界最高
种，若是练成
，必将无敌于天下。”
“你练不成？”
“这种剑法也像是扇有十三道锁门，明明已得到所有钥匙，可是开十二道锁之后，却找不到最后把钥匙。”
燕南飞苦笑，道：“所以每次出手，总觉得力不从心，有时剑击出，明明必中，到最后关头，却偏偏差寸。”
现在他只想流血！
可是他看不见造成这灾祸人，天色阴暗，赤地千里，除他们四个人外，天地间仿佛已没有别生命。
燕南飞远远地站着，神情竟似比秋水清更悲苦。
傅红雪已盯着他看很久，冷冷道：“你在自责自疚，你认为这是你惹祸？”
燕南飞慢慢地点点头，几次想说话，又忍住，内心矛盾挣扎，使得他更痛苦。
静静地看着他，眼睛里充满尊敬：“你怎
知道这竹节鞭里有火器？”
“不知道！”傅红雪道，“只不过觉得它分量不该这轻。所以里面很可能是空，又恰巧想到海东开。”
海东开夜袭孔雀山庄那战，本就是江湖中著名战役之。
当年江湖中最著名七○二次战役，至少有七次是在孔雀山庄发生！
孔雀山庄直奇迹般屹立无恙。可是他们走出去，就发现曾经劫火仍无恙孔雀山庄，竟已变作片瓦砾——九重院落，三十六座楼台，八十里基业，都已化为片瓦砾！
傅红雪道：“公子羽如何？”
燕南飞说道：“他武功不但已无坚不摧，而且，无懈可击，普天之下，也许已只有两样东西能对付他。”
傅红雪道：“样是孔雀翎？”
燕南飞道：“还有样是《天地交征阴阳大悲赋》。”
这本书上记载着自古以来，天下最凶险恶毒七种武功，据说这本书成时，天雨血，鬼夜哭，著书人写到最后个字时，也呕血而死。
他终于不能忍受，忽然道：“这已是第三次。”
傅红雪道：“第三次？”
燕南飞道：“第次是凤凰集，第二次是倪家花园，这是第三次。”
他说得很快，因为他已下决心，要将所有秘密全都说出来。
“当今天下，武功最高人并不是你，而是公子羽。”他说得很坦白，“你刀虽已接近无坚不摧，可是你这个人有弱点。”
04
鲜血还没有干透，秋水清就这样站在血迹斑斑瓦砾间。
八十里基业，五百条人命，三十代声名，如今都已被毁灭！
也像是奇迹般被毁灭！
秋水清没有动，也没有流泪，这种仇恨已不是眼泪可以洗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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