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她并没有说出来，也已不必说。
她忽然大声道：“不错，
恨你，所以希望你死。”
她转身走入
后面
小屋，只听“扑通”
声，似又跃入浴池。可是等到傅红雪进去看她时，浴池中却没有人，小屋中也已没有人。
单调短促拔剑声还在响，仿佛就在窗外，但是拉开窗帘，支起窗户，外面却是道石壁，只有几个通气小洞。从这些小洞中看出去，外面片黑暗，也不知是什
地方。
她是怎走？那小屋中无疑还有秘密通路，傅红雪却已懒得再去寻找，他已找到他要找人，也知道她为什要杀卓玉贞。
有心明月，本就像无刺蔷薇样，只有在传说和神话中才会出现。
卓夫人道：“也许你以前确在别地方见过明月心，可是那个人也正像你以前情人翠浓样，已不存在。”
难忘旧情，永恒创痛，也许就因为她知道他永远都不敢再面对那样张脸，所以才扮成那样子，让他永远也看不出她伪装。
到有阳光时候，她甚至还会再戴上个笑口常开面具。然后她又忽然失踪，明月心也就永远消失，就好像从来都没有存在过。
傅红雪道：“只可惜你还是做错件事，你不该杀卓玉贞。”
别人妻子。”
她声音听起来果然和明月心依稀有些相似。傅红雪直视着她，仿佛想从她脸上看出什秘密来。
卓夫人道：“已将卓玉贞送去，你为什还来找？”
傅红雪道：“因为你就是要找人，你就是明月心。”
屋子里没有声音，卓夫人脸上也没有表情，就像是戴着假面具。
现在他唯能做事就是等待，等待着明日那战。在这里等虽然也样，但他却不愿留在这里，推开门走出去，拔剑声在甬道中听来仿佛更近。
他知道自己是绝对没有
——没有爱人，怎会妒忌？相见只半日人，怎会有爱。
傅红雪苍白脸上，已泛起种奇异红晕，道：“你杀她，只因为你恨。”
她脸上那种高贵优雅表情也不见，眼睛里忽然充满怨恨。
——没有爱人，又怎会有恨？
“明月心为你而死，你却连提都没有提起过她，卓玉贞那样害你，你反而直在记挂着她。”
也许这才是她真面目，或许这也不是，但这些都已不重要，因为傅红雪现已明白，无论她长得是什样子都不重要，只要他已知道她就是明月心，这点才是最重要。
她动也不动地站着，也不知过多久，终于长长叹息声，道：“你错。”
傅红雪道：“哦？”
卓夫人淡淡道：“世上根本没有明月心这样个人，明月根本就是无心。”
傅红雪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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