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贞道：“他现在
确是个女人。”
铁姑道：
她长得怎
会跟丁麟
模样？她跟丁麟又有什关系？
这锦衣少女又闭起
眼睛，连看都不再看他。
铁姑却在看着他。
韩贞回头，就触及铁姑目光。
比刀光还亮目光。
韩贞并不是个很好奇人，向都不太喜欢管别人闲事。
可是现在他实在觉得很奇怪，每个人都多多少少难免有点好奇心。
韩贞毕竟还是个人。
铁姑和心姑已在为卫天鹏治伤疗毒，好像并没有注意到他。
韩贞忍不住慢慢走过去，悄悄唤道：“丁麟。”
这多人从外面走进来，她居然不闻不问，好像根本没有看到。
但韩贞却忍不住要去看看她。
放着这美少女在面前，若是连看都不看，这个人定不是个男人。
韩贞总算还是个男人。
他看眼，就忍不住要多看两眼，他忽然发现这少女很像个人。
血都热，几乎已忍不住要大叫起来。
谁知就在这时，心姑突然反身出手，闪电般点他胸前七处穴道。
韩贞本来直在旁边看着，遇见这种事，他也只有在旁边看着。
看见心姑出手时，他想救已来不及，谁知心姑竟又扶住卫天鹏，道：“刀上已见血，他想必已中毒，你快抱起他跟
来。”
原来她出手是为救人。韩贞叹口气，今天他看见和听见这些事，他知道自己这辈子都永远忘不。
韩贞强笑笑，道：“他老人家想必已脱险吧？”
铁姑点点头，忽然问道：“你看他是丁麟，还是丁灵琳？”
韩贞道：“看不出。”
这倒不是假话，他确看不出，也分不出。
铁姑道：“你应该看得出，无论谁都该看得出她是个女人。”
锦衣少女果然抬起头来看他眼，却像是根本不认得这个人样，摇摇头道：“不是丁麟。”
韩贞又忍不住问道：“你是谁？”
锦衣少女道：“是丁灵琳。”
丁灵琳！
这名字韩贞是听见过——丁灵琳岂非就是叶开情人？
像丁麟。
纵横江湖“风郎君”，怎会忽然变成个女人？
韩贞当然不会相信这种事，但却愈看愈像，这少女就算不是丁麟，也定是丁麟姐妹。
丁麟人呢？
他若是已被铁姑她们杀，他姐妹又怎能安心地坐在这里？
他这生中，也从来没有遇见过这奇诡事。
佛堂里燃着香，香烟缭绕，也仿佛梅林中冷雾样。
韩贞将卫天鹏放下来，放在张软榻上。
神案前摆着几个蒲团，中间个蒲团上，坐着个云鬓高髻锦衣少女，仿佛很美。
她重眉敛目，盘膝坐在那里，竟像是老僧入定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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