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寡妇道:“他那鼻子看起来简直就像是烂茄子。”
叶开微笑着,问道:“你知不知道他那鼻子怎会变成那样子?”
王寡妇道:“是不是被人打?”
叶开道:“对。”
王寡妇道:“你知道是被谁打?”
叶开苦笑。
王寡妇道:“现在他已死,还活着,你……”
她没有说下去。
他知道她意思,只要是男人,都应该明白。
叶开看着她,忽然道:“你见过韩贞没有?”
王寡妇道:“真不是你杀他?”
叶开道:“从不杀朋友。”
王寡妇道:“他真是你朋友?”
叶开长长叹息,黯然道:“只要他做过天朋友,就永远是朋友。”
王寡妇眼珠子转转,忽然笑笑,道:“也听说过你是他朋友。”
王寡妇道:“可是他刚才还是活生生个人,为什现在忽然死?”
叶开道:“因为他受伤并不重,中毒却很重。”
王寡妇道:“哦?”
叶开道:“他虽然用药物勉强压制住毒性,可是奔跑用力,毒势就发作。”
王寡妇忽又冷笑,道:“你知不知道他是什人?”
是你男人?”
“他活着时是。”
“自己男人死,无论什样女人都会有点难受。”叶开也在盯着她,“但却看不出你有点难受样子。”
“本就是寡妇。他并不是第个男人,看见过死人,也不止他个。”
王寡妇道:“无论什事,只要习惯,也就不会难受。”
叶开笑道:“不但知道,而且知道得比谁都清楚。”
王寡妇也知道,笑道:
王寡妇当然见过。
她带着笑道:“那小子本来也在打主意,可惜看见他就想吐。”
叶开道:“为什?”
王寡妇道:“因为他鼻子。”
叶开也笑。
叶开道:“哦?”
王寡妇道:“还听说过句话。”
叶开道:“什话?”
王寡妇道:“朋友妻,不可戏。要戏朋友妻,要等朋友死。”
她笑得眼睛媚如新月:“这句话好像也听你说过。”
叶开当然知道。
王寡妇道:“你知不知道‘飞狐’杨天不但轻功高,而且还有很多别本事?”
叶开道:“治伤疗毒,也是他专长之。”
王寡妇道:“但是你现在却还要说他是被毒死?”
叶开道:“世上只要有种他不能解毒,他就可能被毒死。”
她虽然在叹息,可是无论谁都听得出,她叹息声中并没有什悲伤之意。
叶开无话可说。
她说至少是真话,真话总是令人无法反驳。
王寡妇忽然又问道:“是你杀他?”
叶开道:“你应该知道他早已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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