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能怪你。”
“……”
“你以为
看不起你，不要你
，所以才会去找别人。”
“你真
不恨？”
“那本是错，怎
能怪你。”
傅红雪凝视着她，道：“你又要走？”
翠浓又点点头，又摇摇头。
傅红雪道：“你为什从不等？”
翠浓垂下头，道：“你……你几时要等过你？”
这句话也像是
根针，根尖锐，但却并不是冰冷针。
叶开忽然叹口气，道：“这年头呆子虽愈来愈少，但两个总还是有。”
翠浓垂着头，慢慢地穿过花径。
夜色已笼罩大地。
她脸上泪痕还没有干，眼睛里又有泪光。然后她就听到身后脚步声，种奇特、缓慢脚步声。
她自己也走得很慢。
叶开自己喝下这杯酒，微笑道：“不敬你，因为知道你现在已不会再喝酒。”
傅红雪盯着他。
叶开道：“但你还是可以进来坐坐，这里……”
傅红雪忽然打断他话，道：“是谁叫你来？说！”
叶开道：“自己有脑子。”
不散叶开！
叶开在微笑，微笑着喝下那杯酒。
路小佳忽然也笑，道：“桌上还有菜，你何必抢花生下酒？”
叶开微笑道：“因为能吃到你花生机会并不多，也只有呆子才会错过这种机会。”
路小佳道：“你看来也不像是个呆子。”
“可是
傅红雪突然冲过去，紧紧拥抱住她。
他抱得真紧，他泪水涌出时，翠浓哭声已响遍在这充满花香秋风里。
“以为你永远不会再要。”
“为什？你为什会这想？”
“因为……因为你看见跟那个人……”
风在吹，秋星粒粒升起，远处仿佛有人在吹笛。
秋夜笛声，仿佛总是令人断肠。
门就在前面，她已将走出门，但就在这时，她听到有人轻唤：“你——”
傅红雪眼睛在星光下看来就像是秋月下清澈湖水。
翠浓停下来，转过身。
傅红雪道：“你为什总是要来管事？”
叶开道：“谁管你事？”
傅红雪道：“刚才你……”
叶开道：“刚才只不过吃路小佳颗花生而已，那难道也是你事？”
傅红雪闭紧嘴。
叶开道：“所以还活着。”
路小佳大笑。他人突然随着笑声掠出，只个翻身，就消失在苍茫幕色里。
叶开又为自己倒杯酒，喃喃道：“看来这年头呆子愈来愈少。”
灯已燃起，是叶开自己燃起。屋里已没有别人，那笑窝很深少女也已不见踪影。
灯燃起时候，傅红雪就出现在门口，他看着叶开手里酒，但现在酒已对他完全没有吸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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