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斌道:“然后大家就起冲过去,马空群是第个上来迎战,但忽然间,他却反手给白天羽刀。”
傅红雪满面悲愤,咬着牙,字字道:“他逃不。”
薛斌淡淡道:“他逃不逃得,都跟完全没有关系。”
傅红雪冷冷道:“你也休想逃。”
薛斌道:“根本就没
傅红雪道:“说下去。”
薛斌道:“们在雪地里等很久,冷得要命,忽然听见有人说,人都到齐。”
傅红雪道:“说话人是马空群?”
薛斌道:“不是!马空群正在梅花庵里喝酒。”
傅红雪道:“说话人是谁?他怎知道共有多少人要去?难道他也是主谋之?”
傅红雪凝视着他,字字道:“就是你?”
薛斌点点头,忽然长长叹息,道:“那天晚上雪很大。”
傅红雪瞳孔在收缩,道:“你……你还记得那天晚上事?”
薛斌道:“当然记得,每件事都记得。”
傅红雪道:“你说。”
苍白脸,漆黑刀。
梧桐并没有锁住浓秋。
傅红雪站在梧桐下,手里紧紧握着他刀。
薛斌也在看着他,看着那柄漆黑刀,神情居然很平静。
傅红雪忽然道:“你姓薛?”
子。”
薛斌也笑道:“你对女人向不小气,这点也知道。”
老家人道:“这点是跟老爷你学。”
薛斌大笑,道:“杀人固然比你多,玩女人也绝不比你少。”
老家人道:“当然。”
薛斌笑笑,笑得很神秘,道:“就算知道,也绝不会告诉你。”
他很快地接着道:“又过阵子,白家人就从梅花庵里走出来,个个喝得醉醺醺,看样子乐得很。”
傅红雪咬着牙,道:“是谁第个动手?”
薛斌道:“先动手,是几个善使暗器人,但他们并没有得手。”
傅红雪道:“然后呢?”
薛斌道:“那天晚上到梅花庵时,已经有很多人在那里。”
傅红雪道:“都是些什人?”
薛斌道:“看不出,们每个人都是蒙着脸,彼此间谁也没有说话。”
傅红雪也没有说话。
薛斌道:“相信他们也认不出是谁,因为那时带兵器也不是这柄铁斧,而是柄鬼头大刀。”
薛斌点点头。
傅红雪道:“薛大汉是你儿子?”
薛斌又点点头。
傅红雪道:“十九年前,那……”
薛斌忽然打断他话,道:“你不必再问,你要找人,就是。”
薛斌道:“所以们可以算是都已经活够。”
老家人道:“太够。”
薛斌大笑道:“来,们干杯。”
他们只喝两杯。
第三杯酒刚斟满,他们已看见个人慢慢地走入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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