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红雪道：“他
家在哪里？”
小达子道：“听说叫
小达子满脸都是泪，嗄声道：“
……只不过是个戏子，无论谁给钱，都唱戏。”
叶开道：“知道。”
小达子流着泪道：“还不想死……”
叶开道：“你不会死。”
小达子道：“药真还有效？”
傅红雪苍白脸突然发红，全身竟又开始不停地颤抖起来。
他冷漠眼睛里，也突然充满
痛苦之色，痛苦得似已支持不住。
丁灵琳反而怔住。
她实在想不到傅红雪竟会忽然变成这样子。
她已不忍再看他，垂下头，讷讷道：“其实只不过是在开玩笑，你又何必气成这样子？”
傅红雪脸色变变，转过身，表示根本不愿跟她说话。
但丁灵琳却又绕到他面前，道：“你就算不拿小叶当朋友，但他对你总算不错，是不是？”
傅红雪拒绝回答。
丁灵琳道：“他对你，就算老子对儿子，也不过如此，你就算不感激他，也不必将他当作冤家
样看待。”
傅红雪拒绝开口。
道：“但是有人却以为他是在打听马空群消息。”
叶开笑道：“这个人做事阴沉周密，看谁都比不上。”
傅红雪直在沉思着，忽然道：“他人呢？”
叶开道：“走。”
傅红雪敞笑道：“你为什
要放他走？”
叶开道：“已答应过你，而且已给你吃解药。”
小达子喘息着，坐下去，总算平静些。
叶开叹息声，道：“其实又有谁不是在唱戏呢？人生岂非本来就是大戏台？”
傅红雪也已冷静些，突然回身，瞪着小达子，道：“你知不知道易大经到哪里去？”
小达子脸又吓白，吃吃道：“……想他大概总要回家。”
傅红雪根本没有听见她在说什。
丁灵琳也没有再说什，她忽然觉得很无趣，很不好意思。
桌上还摆着酒。
她居然坐下去喝起酒来。
叶开正慢慢地扶起小达子，好像根本不知道他们事。
丁灵琳冷笑道：“知道你不愿意跟说话，老实说，像你这种人，平时就算跪在面前，也懒得看你眼。”
傅红雪又在冷笑。
丁灵琳道：“但现在却有几句话忍不住要问你下。”
傅红雪只有等她问。
丁灵琳道：“为什别人对你愈好，你反而愈要对他凶？你是不是害怕别人对你好？你这种人是不是有毛病？”
叶开笑笑道：“为什要放他走？他自己难道不会走？”
傅红雪道：“你没有拦住他？”
叶开道：“你认为定能拦住他？”
傅红雪冷笑。
丁灵琳忽然也忍不住在冷笑，道：“小叶虽然没有拦住他，但至少也没有上他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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