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开嘴角
微笑忽然不见
。
丁灵琳瞪着他，道：“究竟是不是你杀她？”
叶开道：“你也要问
这种话？”
丁灵琳叹道：“当然知道你绝不会做这种事，可是你刀为什
会到他手上？”
叶开道：“刀？……”
叶开又叹口气，道：“只奇怪你二哥点你穴时，为什不顺便把你嘴也
起点住呢？”
丁灵琳道：“因为他知道要咬死你。”
傅红雪身子虽然渐渐已能伸直，却还在不停地喘息着。
叶开看着他，黯然道：“这样个人，为什会有这样病？”
丁灵琳已站起来，正弯着腰在捏自己腿，也不禁叹道：“他确是个很可怜人，但有时却又偏偏要叫人觉得他很可怕。”
这人忽又问道：“阁下上山时，有没有看见在下朋友们？”
叶开又点点头，道：“看他们好像都已累得很，所以劝他们不如躺下去休息休息好。”
这人脸色又变变，苦笑道：“其实……也已累得很。”
叶开道：“既然累得很，为什还不躺下去？”
这人什话都不再说，走到角落里，直挺挺地躺下去。
像是长着眼睛，突然回身，指尖轻轻在这人握刀手腕上划。
这人刀忽然间就已到他手里。
叶开看着这把刀，轻抚着刀锋，微笑道：“看来这也是把快刀。”
这人脸已僵硬，想勉强笑笑，但笑起来却比哭还难看。
叶开道：“这快刀无论砍在谁脖子上，他脑袋都定会掉下来，你信不信？”
丁灵琳还没有说话，已看见有刀光闪。
叶开伸手，闪电刀光已到他手上——柄飞刀，薄而锋利。
他抬起头，就看见傅红雪。
傅红
她忽又问道：“你知不知道他为什要把架到这里来？”
叶开摇头。
丁灵琳道：“他以为你杀翠浓。”
叶开皱起眉，道：“翠浓已死？”
丁灵琳道：“她坟墓就在外面，傅红雪亲手埋葬她。”
丁灵琳忍不住嫣然笑，道：“看来他倒也是个聪明人。”
叶开叹口气，道：“这年头笨人本来就已不多。”
丁灵琳道：“只可惜跟你样，们虽然不太笨，也不太聪明。”
叶开道：“知道你也想站起来走走，躺得太久，也会累。”
丁灵琳抿着嘴笑道：“所以你也正好乘机来揩油，捏捏大腿。”
他提着刀在这人脖子上比比，微笑着道：“你若不信，倒也不妨试试。”
这人张白里透青脸，已吓得全无人色，吃吃道：“不……不必试。”
叶开道：“你相信？”
这人道：“当……当然相信，谁不信，谁就是龟孙子。”
叶开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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