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红雪道:“为什?”
叶开说:“因为那天他右腿受重伤,根本寸步难行,自从那天之后,他就没有再离开过丁家庄,因为直到现在,他腿上伤还未痊愈,还跟你样,是个行动不便人。”
丁乘风霍然站起,瞪着他,却又黯然长叹声,慢慢地坐下,张镇定冷落脸,已变得仿佛又苍老许多。
叶开接着又道
叶开道:“不错。”
傅红雪道:“十九年前,那个在梅花庵外说‘人都来齐’凶手,难道不是他?”
叶开道:“绝不是!”
傅红雪道:“你怎知道?你怎敢确定?”
叶开道:“因为无论什人在冰天雪地中,冻两个时辰后,说到‘人’这个字时,声音都难免有点改变,可见他根本用不着为这原因去杀人灭口。”
叶开声音很坚决,道:“因为知道这杯中装是毒酒,也知道这杯毒酒,本不该是你喝。”
丁乘风动容道:“你……你这是什意思?”
叶开叹口气,道:“意思,你难道真不明白?”
丁乘风看着他,面上惊讶之色,突又变为悲痛伤感,黯然道:“那意思你为何不明白?”
叶开道:“明白,你是想用你自己血,来洗清这段仇恨,只不过,这血,也不是你该流。”
。
他不再回答傅红雪话,却慢慢地举起面前酒,向傅红雪举杯。
“只希望你以后永远记得,仇恨就像是债务样,你恨别人时,就等于你自己欠下笔债,你心里仇恨愈多,那你活在这世上,就永远不会再有快乐天。”
说完这句话,他就准备将杯中酒喝下去。但就在这时,突见刀光闪。
刀光如闪电。
傅红雪道:“你怎知在那种时候说到‘人’这个字时,声音都会改变?”
叶开想:“因为试过。”
他不让傅红雪开口,接着又道:“何况,十九年前,梅花庵血案发生那天,他根本寸步都没有离开丁家庄。”
傅红雪道:“你有把握?”
叶开道:“当然有把握!”
丁乘风动容道:“流自己血,跟你又有什关系?”
叶开道:“当然有关系。”
丁乘风厉声道:“你究竟是什人?”
叶开道:“是个不愿看见无辜者流血人。”
傅红雪也不禁动容,抢着道:“你说这人是个无辜?”
接着,“叮”响,丁乘风手里酒杯已碎,柄刀随着酒杯碎片落在桌上。
柄飞刀!三寸七分长飞刀!
傅红雪霍然回头,吃惊地看着叶开。
叶开脸竟也已变得跟他同样苍白,但双手却也是稳定。
他凝视着丁乘风,丁乘风也在吃惊地看着他,道:“为什?你为什要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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