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六花町吗?”
“知道,那里是豪宅集中地。”
“惊吓馆就盖在六花町郊区。对,它和神户异人馆‘鱼鳞之家’有点像,外形和颜色虽然不样,但是给人感觉很像。”
“是吗?”爸爸露出不解表情,“那栋房子
想爸爸定知道想法,所以才会反对去学柔道,而用英语会话来代替。可是,那当然不是能相互代替东西。
“你明年就要升初中啊。”爸爸似乎是不小心说这句话,表情有些暗淡,“如果十志雄还在,也要考高中。”
“是啊。”
“时间过得真快,到今年冬天,他刚好离开两年。”
“嗯。”
爸爸那声“是啊……”听来似乎有点不满。他摸着对于刚刚四十岁人来说太过显眼白发说道:“因为还是新人,得有些表现,所以确很辛苦。”
“比检察官还辛苦吗?”
听到这问,他“嗯”声,有点困扰似皱起眉头。
“虽然不能概而论,不过可以这说吧。”
到去年夏天为止,爸爸还是东京地检处检察官。他在秋天辞掉工作搬到这里,转行当上律师。世人似乎把他这种辞掉检察官职务来当律师人称为“弃检”。
爸爸大概觉得让每天吃这些东西很过意不去,所以只要偶尔早些回来,或是休假时,就会很爽快地带去吃大餐。
九月中旬某个星期六,从英语会话课下课后回到家,发现爸爸竟然在家里等,还问要不要去吃很久没吃牛排。
“学校怎样?”
“还好。”
“已经习惯班上关西腔吗?”
十志雄是大三岁哥哥名字。爸爸总是说“离开”,绝对不说“他已经死”。
在那之后,们陷入有些尴尬沉默中。
喝完附带咖啡后,爸爸刚说声“对,三知也——”,便抢先说道:“对,爸爸,你知道六花町那里惊吓馆吗?”
这是第次和爸爸谈到惊吓馆事情。
“惊吓……那是什?”
“英语会话课怎样?有趣吗?”
听爸爸这问,老实地回答道:“嗯……不太有趣。”
“是吗?但是从现在开始就学些英文比较好,将来定会派上用场。”
爸爸说着这句他老是挂在嘴边话。不过就像对俊生说过,真正想学其实是柔道。
柔道、空手道,不然合气道或是拳击也可以,总之想变强——当坏人来找麻烦时,可以解决他们。
“还算习惯。”
“交到好朋友吗?”
“算有吧。”
就算偶尔在外头吃饭,们父子对话也总是这样——虽然算不上气氛冷淡,但也绝对称不上相谈甚欢。
“律师工作很辛苦吗?”这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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