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请听把话说完!”说着,他将没有抽完香烟叼在嘴上,“接下来是
“慎重?”
“没错,慎重。”架场点点头,拢着垂下刘海儿说道,“比如说,你假定所有事件均为同人所为,但是否果真如此呢?”
“你觉得不是同人所为?”
“只是提供另种可能性。如果是那样,你说对方‘恶意’,其性质就有所不同。”
“为什?”
成为某人靶子。
无法开口对母亲诉说。话虽如此,直憋在心中,也绝非上策。
拿不定主意,不知道该听取谁意见才好。没有推心置腹朋友。即使想和上个月重逢老友商量,可总不好意思主动与人家联络。因此,昨晚接到他电话时,感到格外高兴。
昨晚那通电话中,没有告诉他有事相商,只谈妥次日傍晚再会。记得上次他说过想来家,但最后还是把地点定在“来梦”。
于是,现在——
,“这究竟是怎回事?这消息来得太突然,吓跳。”
虽然这说,可他看起来却没有很吃惊。心绪不宁地看看桌子上杯子,又看看烟灰缸。
“就是说,最近在身边发生些怪事,无论如何都只能得出这个结论。”
“怪事?”
“是,就在最近这个多月里。”
“拿最开始那件仓库人偶事件来说,与其他事件不同,这件事显然是你身边什人为戏弄你而做,但其他几件事,觉得作其他解释也都说得通。”
“其他解释?”
“正门口石块仅仅是小孩子恶作剧而已。信箱玻璃碎片也许是某种偶然。比如说,送报人想放报纸时候,报纸掉在地上,把它拾起时,偶尔夹进落在路上玻璃碎片。”
“怎可能!”
刚想反驳说他牵强附会也要适可而止,他却打断话。
将有人想要害事和盘托出,这确让他感到相当突然,但……
“这样啊。”听完大致情况,架场轻轻地叹口气。他用两根拇指敲着桌子边,其余手指交叉在起。记得这是他很久以前就有习惯。
“原来如此。这看来,你觉得有人要害自己,也是理所当然。”
“对吧?”
“不过,也能从别角度慎重地考虑考虑。”
“你觉得有人要害你?都发生什事?好啦,不管怎样,你先说说看。”他优哉游哉地说道,“不会笑之就是。”
十月二十八日星期三。下午四点半。地点在“来梦”咖啡馆。
昨晚,他打来电话,问最近过得怎样。
这电话来得很及时,对而言真是求之不得。关于这个月里接连发生在身边事情,正想找个第三者,听听他意见。
有人要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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