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为在这座城市里遇见昔日好友而感到高兴。孤独“儿子”总算有可以倾诉同龄人,对她而言也可以稍稍松松心吧?
正午刚过。
拿着灌满开水、用来泡咖啡暖瓶朝工作室走去。今天打算直画至傍晚,完成那幅尚未完成画作。
站在对开厚重屋门前,将暖瓶放在脚旁,从裤袋里掏出钥匙串。此时,挂在门上荷包锁没有任何异常。
但是,当推开门,边摸索灯开关边走入仓库时——
尽管架场那样开导,但依旧有些想不通。
不用多说,也知道凡事只在念之间。他想劝不要总是疑神疑鬼,否则不利于心理健康。但是,除仓库人偶事件,他将其他事件都试图解释为“偶然”或“单纯恶作剧”,不是太过牵强吗?
赞同架场说另外点——种种事端不定为同人所为,但是……
还有件让人无法介怀事。
昨天在来梦和架场说话时,突然降临那奇妙失衡感——这究竟是怎回事呢?
,即便是父亲留下资料,大多也是手写笔记或类似模特儿人偶工房宣传册。
架场在屋子隅模特儿人偶旁问东问西。随口回答着他问题。
不久,门外传来呼唤声音:“想?”
母亲回来。她已经练习完三味线吧?
“想,有客人来访吗?”
瞠目结舌,吃惊地瞪圆双眼。
“怎、怎……”
怎会发生这种事呢?!
仓库从外面上锁。包括备用钥匙在内,共只有两把钥匙,它们直都由保管。除门以外,再没有可供人类出入通道。墙壁很靠上地方开
虽然曾数次经历过那种感觉,但至少在昨天,它仿佛是呼应架场提出某个问题而出现——是否知道是谁要加害。
假设,那种失衡感就是在架场发问后、突然记起潜伏在心灵深处记忆碎片,那,这段记忆和现在“有人要加害”这事实产生某种关系。
上午十点。
母亲为准备午餐。最近食欲不振,为不让她担心,勉强动动筷子。
“昨天真是吃惊。”母亲高兴地说道,“以为是生人,原来是架场呀。你上高中时候,他来咱们家玩过几次吧?你们居然在京都重逢,真是好巧。”
11
架场久茂造访家翌日,发生件事。
在早上十点左右起床。自那时起,就有种不祥预感——大概是因为前晚又感受到那种“动静”缘故。
同屋顶下潜伏着某个人。
即使那是在洋馆之中某个人发出动静,即使那人对抱有某种恶意,他也无法打开上锁门,到正房这边来。无数次这样安慰自己,总算勉强又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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