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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与道泽希早子分开后,回到屋里,就又重新读遍白天发现信。
(岛田前辈……)
正如信上所写,与他最后次见面,是去年秋天。如果没有记错话,应该是九月末或十月初。他特意从九州来探望当时正在医院疗养。
岛田洁。
说法罢。”不知道为什,情不自禁地这样说道,“兴趣是最好老师。觉得这句话说得点儿也没错。如果真心想画画,就算做着其他事,也能画出来。至于这样画出来作品是好是坏——都是他人做出判断。这种评价与画本质完全是两码事。因此,只要对喜欢事信心十足就行。”
没想到,自己竟然能流利地说出这些话,尽管认为这并不是自己该说话。
“觉得飞龙先生你确很有绘画天赋啊,连架场老师也这评价过你呢。”
“有没有绘画天赋,也要等你看画,才能下定论吧?”
“不不,不是那个意思……”
他是大学时代朋友。尽管如此,他并不与同在M**美术大学,而是在其他大学里攻读宗教学之类专业。而与他相识,则是因为们宿舍只有墙之隔。他比高三个年级。因此,与其说们是朋友,倒不如说是学长与学弟关系。在相识之初,就觉得他是个很古怪人。
他看起来并没有专心学习,但也不去四处游玩。他总是副悠闲样子,好奇心旺盛,酒量并不惊人,健谈且见识丰富,尤其精通推理小说、魔术以及超自然现象。即使聊起其他话题,也会在不知不觉中转向他喜好那些领域,对此已经习以为常。
最初是抱着惶惶然心态与他接触,但不久们俩就熟稔起来。想,比起友情来,对他情感说“依赖”更为合适。
说真,对来说,大学时代在东京独居生活非常寂寞。对着偌大城市之中太多陌生人目光,神经绷得很紧。而且,当时身体比现在还差,常常发烧,卧床不起。
这种时候,正是岛田前辈如亲人般为出谋划策,还帮忙照料生病。不知何时开始,对这个举止古怪学长渐渐产生依赖。觉得,自
随后,她还提到父亲飞龙高洋,似乎也是从架场那里听来。
“也许这说,会让你感到不适。可说得直白些,无论父亲是个什样人,都是个微不足道人。”这是心里话,“只是利用他遗产做自己事,是个到这把年纪还游手好闲男人。至今还没有靠自己挣过分钱。”
“钱?那才是两码事呢。”
“你是基于对艺术信仰,才会这认为吧?”
自知这话说得太过火,不由得深深陷入自厌恶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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