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会儿,才发觉外面情形。体力不支地躺在床上(这张床置于南侧房间),躺几分钟后——
窗外传来孩子声音。还都没有到上学年龄吧,听到“雪哟”、“下雪啦”这样只言片语。
慢吞吞地爬起来,向窗边走去。
那是通向阳台法式窗。打开窗帘,整个房间充满阳光。伸出手,擦拭着玻璃上雾
当然,那个男人也有可能受到牵连。
(……接下来……)
(接下来非做不可事情是……)
**拿起笔。
2
已经……无所谓。
也许是母亲亡故对造成打击太大,致使陷入无可救药自,bao自弃中。
那消沉透顶心,就好像涂抹着毫无层次可言灰色画布般。只有当道泽早希子身着丧服、与架场起吊唁烧香时,才感到些许安慰。
束手无策。
——1
“预告”。可他却绕开,反而在母亲寝室内纵火。
难道他期待惨遭波及,葬身火海吗?还是他本就预谋杀害母亲?
情不自禁地叹口气——憋得发慌无力叹息。
无所谓。
事到如今,已经无所谓。
十二月九日,星期三。今冬第次出现积雪。
现在,住在绿影庄“2-B”房间。它位于二楼中央,是个西式套间,靠着大厅房间附带面向前院阳台。
这里长期无人居住,但是依旧保留着床、衣橱以及书桌等家具。衣物、被褥和餐具已被付之炬,多亏水尻夫妇帮购置新。善后工作告段落,总算恢复正常生活。
从前天晚上开始,总觉得身体不大舒服,头昏脑涨,各处关节隐隐作痛,吸烟时吐出烟雾竟也和平时不样——气味刺鼻得要命。
以为要感冒,于是早早睡下。果然不出所料,早晨起床,就觉得症状恶化。
深夜。房间内。
坐在冰冷椅子上,沉浸在令人窒息寂静中。
事情出乎意料地顺利,这令**很满意。原本还担心警察起疑,但他们却没有怀疑失火原因。
必须先除掉母亲。
为此,那晚**放火。
即使如所想,母亲是被人谋害,可现在又能如何?即使把这推论告知警察,凶手被捕,依旧无法改变母亲已死这事实。
人自出生之时起,便已步入死亡倒计时,无意憎恨对别人无缘无故(为折磨吗?)执行死刑人。
同样,觉得现在自己何去何从,也已经无所谓。
即使他下次要加害是,也随他去吧。
至今,依旧不清楚自己有什“罪过”。如果母亲沙和子“眼睛”就是连接与这个现实世界锁链,那,现在母亲已逝,不觉得死亡有多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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