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埃勒里身体就向下倒去。伴随着声急促惨叫,他整个人消失在黑洞中。
“昨天不是说过吗——地下室,猜这里有地下室。”悬崖上四人面面相觑,逐渐朝蹲在瓦砾间埃勒里围拢。
“哦。”
埃勒里嘀咕声,把手搭在块米大小乌黑断木板上。
“这块板好像被人移动过。”
这里似乎是段被烧毁墙壁,附近散落着几片蓝色瓷砖。埃勒里用力,很轻松地把这块板抬起来——
她勉强挤出笑容,眼角却不自然地僵硬着。也许是因为睡眠不足,她尽管略施粉黛,却掩饰不住满脸倦容,玫瑰色口红也比平时逊色许多。
2
吃过这顿迟来午饭,五人结伴前往蓝屋废墟。
百坪见方地面上堆满灰尘和瓦砾,四周是暗绿松林,其中混杂着许多褐色枯木。乌云翻滚天空下是阴沉沉大海……
所有切都晦暗阴沉,让人想浇上层白漆,重新上色。
谁都能偷偷溜进去切断尸体手。只要有充足时间,就算是阿加莎也做得到。”
“那截断肢现在在哪里?”
“放回到卡尔床上。警察短时间内不可能来,总不能直这样扔在那里。”
“可是,为什——”勒鲁揉着太阳穴,“凶手为什要这样做?”
“是啊,为什呢?”
“有。”埃勒里欢欣鼓舞地叫出来。
眼前出现个四方形黑洞,道石阶通向洞内,毫无疑问,这就是蓝屋地下室入口。
埃勒里把掀起来木板推到相反侧,手忙脚乱地从上衣口袋里取出手电筒,迫不及待地走进洞穴。
“小心点,可能会塌。”爱伦·坡忧虑地提醒他。
“知道,没关……”
从蓝屋废墟西侧不算太高悬崖上可以望见对岸J岬角,四周环绕松树在这里有处缺口,形成条小路。踩着石阶就可以通往崖下岩区。
他们站在悬崖上搜寻角岛附近船只,埃勒里却独自人在瓦砾碎石中逡巡。他走进废墟,忽而踢踢散落瓦砾,忽而蹲下身体。
“你在做什,埃勒里?”范大声询问。
“找东西。”埃勒里抬起头笑着回答。
“找东西?找什啊?”
“还是‘模仿’吗?就算如此……”
这时,阿加莎和爱伦·坡从厨房里走出来,开始整理餐桌。端上桌是意大利面、乳酪面包、土豆沙拉和汤。
勒鲁在桌边坐下,看眼手表,已经快到下午三点。
昨天只吃顿饭,照理说应该早已饥肠辘辘,但现在却毫无食欲。
“勒鲁,爱伦·坡监视做饭整个过程,你可以放心吃。餐具全部都重新洗过,不至于认为和爱伦·坡是共犯吧?”阿加莎奚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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