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像是……”
觉得这儿真像个牢房。中间是栅栏,栅栏对面是牢房,而们站在牢房外面。从面积上推算,“牢房”与外面比例大致是四比。
“以前,那里似乎铺过榻榻米。”
烛光中,栅栏影子投射在地面上。玄儿拉长身影也重叠其上,摇曳着。
“不过现在嘛,就像你看到这样,什都没有。”
“上来!”玄儿喊道,“小心脚下。没准儿有楼梯板都烂呢。”
楼梯很窄,无法让两人并行通过。等玄儿走上几级楼梯后,才小心地踩上第级楼梯。这个古旧木楼梯比预想中结实,承载两个人毫无问题,也没有玄儿所担心坏梯板。
塔第三层是最高层。
玄儿爬到顶层后,立刻用手电筒照向身边墙壁。他满意地轻声低语道:
“太好,还有蜡烛。”
污垢,地面灰尘遍布,四处散落着零碎板片及木棍……知道塔内荒废不堪,但用手电筒还是看不清楚内部构造。
从地板下面传来金龟子鸣声。尘土、霉味以及旧木材味道交织混杂起,刺激着鼻腔。这是长期无人居住建筑中所特有气味,虽然谈不上舒服,但不知为何却让产生种久违感觉。这个……
——这是上哪儿野去?怎弄身泥啊!
十多年前声音不经意间响彻耳畔。
——疯玩儿什去?
栅栏上敞着扇门,玄儿穿过那里,朝“牢房”走去。在裤子上轻轻拍拍满是灰尘双手,跟在玄儿身后也走过去。
们走到十角形房间中央,借助着蜡烛和手电筒光线,打量着四周——这里果真空空如也。不要说家具和摆设,就连以往铺过榻榻米也荡然无存。
“玄儿,你说……”
黑色栅栏对面烛光摇曳。眯起双眼,向身边朋友问道:
“这个房间到底是做什用?”
只见墙壁上有个烛台,上面插着几根粗蜡烛。看来这个塔内原本就没安灯。
玄儿用打火机点着蜡烛后,遮蔽视线黑暗逐渐化开。因此,也能大致看清顶层样子。
整个房间呈十角形,大致分成两部分。部分就是们所在楼梯附近角,其余空间为另部分。两部分空间被木栅栏隔开,因此即使们站在楼梯处,也能看清整个房间情况。看起来,这层被全部打通作为间房用。
“这里……”
瞄眼玄儿反应。
——你可是哥哥,怎这皮……
“中也君,走这边!”
玄儿招呼着。
他照着右前方,缓慢地向前走去。光影间,能隐约看到个通向上面螺旋楼梯。
玄儿抓住楼梯扶手,猛地站上去,试试它承重度。伴随着金龟子鸣声,传来嘎吱嘎吱轻微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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