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想起来吗?你叫什?”
“叫……”
——?
“是……”
从病床上坐起来,只觉得脑袋隐隐作痛,身上倒不怎疼。——到底是谁?
“现在好点儿没有?”
当时,玄儿这样问。
“如果你想起什,能不能告诉们?”
“……”
不知所措地歪着脑袋。
于九州大分县老家,独自来到东京,寄宿在文京区千駄木。记得那天是入学典礼结束后周多个周日,日期是四月二十日。
刚过正午,天空就飘起小雨。单手撑伞,夹着素描本走出房间。记得当时自己穿着白色对襟衬衣、灰色长裤,外罩件薄大衣。樱花已经过盛开期,被雾蒙蒙冷雨打湿。
那天,打算走得远点,去看看位于北区西原原古河男爵宅邸。那是由英国著名建筑师约西亚·肯德尔建造,具有浓郁北方哥特风格石砌西洋建筑。早就听说过这个宅邸,但还未曾有前去造访机会。
根本就不在乎这不大不小雨,反而在心里祈祷着,这鬼天气能使得前去参观人减少。
到达之后,占据个适当角落,撑着伞,开始素描起那个建筑。喜欢描绘各地建筑,从高中时养成这个习惯从未改变过。
不断扪心自问着这个令焦躁问题。
——为什会在这里,和这些人交谈着?
这是四月二十二日——星期二清晨发生事情。
在记忆中,这是自己和浦登玄儿初次相遇。但对于浦登玄儿来说却不是那样。他说们初次相遇是在两天前。
是二十日周日下午离开原古河男爵宅邸,那之后足足天半记忆被完全弄丢。不仅如此,当在病房里与玄儿“初次相遇”时,连二十日之前事情也完全忘却——包括自己姓
“这里是……”
“是病房。”
“你是……你们是谁?”
“他们是主治医生和护士。叫浦登玄儿。不是已经对你说好几次嘛。”
“哦……”
好几个小时,没有休息片刻,专心致志地画着。小雨时下时停,等大致画完时候,小雨突然变大。看看四周,已有几分暮色。合好素描本,抱在胸前——好不容易画好,可不能被淋湿——便急匆匆地离开那个宅邸。
……能清楚回忆起来情景到此为止。
在那之后做过什,点都想不起来,根本回忆不起来——那是段被分割记忆,是段空白时间。
此后能回忆起来便是自己躺在医院充满药味病床上,周围有几个素昧平生人。
有穿着白大褂中年男子,同样穿着白大褂年轻女子,以及名全身漆黑男子——他就是浦登玄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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