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余年前那个声音存留在记忆之中。
——万有什事,该怎办呀?
这个声音主人面容、动作、气味……所有切都固定在那里,不曾改变。柔美、无情、可怕、若即若离……那些形态似乎很复杂,其实却很单纯。然而很快,团红黑火焰无情跃起,仿佛要将那切吞没。
“……啊!”
眨着双眼,发出呻吟般声音。记忆中火焰似乎越发炽烈,它扩散开来,似乎就要刻印在眼底。就在那时——
“‘所灭亡者,可是心’。”
竟然反复背诵起四月末那个夜晚,玄儿所念中原中也诗中开头句。
“‘所灭亡者,可是心’。”
——怎搞,浑身都是泥巴?
突然,耳畔响起再也见不到那个人声音。
上下开关毛玻璃窗户也是黑色,其外紧闭着百叶窗亦为黑色,左边用石头搭建起来壁炉还是黑色。只有房间中央地毯和二楼起居室样,是暗红色。
——黑色和红色……
——血般红色。
房间里还有组黑色皮沙发。
坐下来之前,慢慢地环视周。这个会客室和玄关大厅风格迥然不同。玄关大厅是东西结合风格,而这里——旁边前室亦如此——则完全是西式风格。难道这幢宅邸以大厅为界,相邻四座建筑南半部分为日式风格,北半部分为西式风格吗?
在右首方向里墙上,出现团火焰。
那火焰早就在那里,与记忆中火焰毫无关联。心知肚明,却需要些时间拉回思绪。不停眨着双眼、集中视神经,最终发现那竟是装饰于墙上幅画。
那是幅镶嵌在黑色画框中、五十号大小油画。
坐在沙发上之前,曾集中注意力环视过房间,但不知为何,竟没注意到那面墙上有幅画。那黑色
——你们疯玩什呢?
——你是哥哥,竟然还………
“‘所灭亡者’……”
……不,没有死。正因为如此,才回忆起来。那声音才会传递过来。就在触手可及地方,就在那里。
——怎随便去别人家……
从天花板上垂挂下来吊灯毫无光泽,让人觉得用它来装饰会客室未免过于朴素。橙色灯光总让人觉得光线极其微弱。整个房间显得过于昏暗,致使房间空间感失衡。但显得昏暗不仅仅是这个房间,包括刚才们所去十角塔乃至整幢宅邸亦是如此。
昏暗……
在沙发上坐下来。
当身体接触到冰凉皮沙发时,竟然起层鸡皮疙瘩。掏出自二楼拿来香烟,点上火。叼住棕色滤嘴之时,只觉得苦涩烟雾直入喉中。
尼古丁通过肺溶入血液里,觉得阵头晕和麻痹。就在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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