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辨认?嗯,也有这个意思。他是怎说?”
“说市朗在红色大厅中看到凶手样子,似曾相识。”
玄儿皱着眉,点点头说道:
“是。到今晨,他似乎才想起来。市朗说虽然只是在闪电瞬间看到,但当时打碎窗户人脸,自己确实看到,而且是见过。他觉得似曾相识。”
“就是说,他见过那个人?”
不由自主想起前天“达莉亚之宴”上情景。好不容易才把这情景自脑子里赶走,学着玄儿、将果酱溶入红茶后尝尝。味道出人意料地好。红茶香气与涩味包裹在果酱浓厚甜味下在口中扩散开来,感到疲惫神经多少得到修复。
“玄儿,那以后你没睡会儿?”
问道。玄儿先喝完红茶,放下杯子说道:
“只睡个小时——有很多事情要忙啊!”
“那个叫市朗少年醒过来?”
期间,直在脑子里思考那个就在不远处、将手再伸长点就能触碰到答案。思考有关“双胞胎凶手说”之外,还能从“暗道问题”导出何种解答。
3
忍给们泡是红茶,黑色砂糖壶中装不是砂糖,而是红色果酱。玄儿用黑色木勺满满地舀起勺果酱,放进红茶搅拌起来。
“你也可以多放点。从昨天开始就直没吃东西吧。”
“嗯。不过,点也不觉得饿。”
“这有点奇怪。目击当时他并没有马上想到,但现在想起来,总是觉得似曾相识——他是这说。”
“哦?那就是说……”
“就是说那张脸可能是在红色大厅目击到凶手前就见过,也可能是之后见过。问,但他自己好像也不十分清楚,反应极其暧昧,看样子并没有十足把握。”
“先不管可信性问题……”说道,“总而言之,市朗昨晚在红色大厅目击可能是凶手人。而且,在市朗来这儿之后,到今早醒来期间,他曾见过那人。”
“是这样。嗯,所以就决定看看他来这里之
“啊,是。所以,有很多要忙。”
说着,玄儿脸上浮现出故弄玄虚笑容。不过,可能是过度疲劳,原本苍白脸色更加苍白,嘴唇颜色也不好,眼睛严重充血。可能是心理作用吧,他瞳孔看起来也有点浑浊。虽然嘴上不说,但玄儿肯定很疲劳。
“发现新情况吗?”
继续问道。
“刚才听伊佐夫说,市朗在进行现场辨认。”
目不转睛地看着玄儿手。黑色砂糖壶。黑色勺子。宛如鲜血红色果酱……
“你不用担心。”
玄儿好像读懂目光中含义,挑下嘴角。
“这就是单纯草莓酱,宍戸先生亲手做,没有混入奇怪材料。”
“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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