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既然靠在门里面,那按理说不可能被突然袭击。但是……
(怎回事啊?)
河原崎忍着头部疼痛,翻身坐起来,他靠在墙上,屈起条腿,看到袭击者身影,那人手持座沉重圆筒形座钟站在那里。
穿着和他们样黑衣服,兜头帽严严实实地蒙住头。帽子下面是张苍白可怖脸,就像小梢形容那样。半月形眼睛,浮现出冷笑大嘴……袭击者戴着这副面具。
也许由于最初突袭没有达到预期效果,对方显得有些惊慌失措,看到河原崎站起身来,吓跳似连连后退。
(民佐男,果然那个凶手很变态啊!)
无论谁是凶手,如果这件事是其犯罪动机话,早纪子姑且不谈,但他完全没有必要杀害渡边。因为他与在十年前夏天里发生事情毫不相干。凶手该杀人不应是他——不是渡边……
河原崎思考到此为止。之后他头栽进个无梦沉睡深渊……
当挂在房门旁边墙壁上钟声敲响,他开始在慢慢恢复意识角落里数着钟响次数。之后过好阵,他才彻底醒来,而清醒原因是他身体遭受到突如其来猛烈撞击。
遇袭部位是头部左侧。
夏天。
瓜生说,在森林里挖陷阱人是他们。难道就是这个东西以某种形式促成永远死?这就是那张检举字条意思吗?看上去他就是这想。
不过,等会儿!河原崎回忆着。
不记得挖过那样洞!绝对没挖过。
那年夏天,确在森林里邂逅过位美丽女孩子。虽然具体情形记不清,但这情景留在脑海里。不过——
关于这家伙究竟是从
正靠在门上、垂头打盹河原崎低呼声便倒下去。
(什、什啊?)
在仿佛耳边响起打镲声强烈耳鸣中,还能听到雨滴敲击房顶微微声响。他躺在地板上用右手摸摸头,感觉头发滑溜溜。
这是……血吗?这是……
剧烈疼痛纵贯神经。当被鲜血染红手掌接近猛然睁开眼睛时,河原崎“呜哇”地大叫声。他终于明白过来自己身上发生什事。
那时,们几个只是把那个孩子送回家。早纪子也这样说过啊。完全不记得做过欺负过她、让她掉进陷阱之类事情——绝对没有。
河原崎慢慢摇着头,防止自己就这样陷入睡梦深渊,同时使用自己那逐渐变得迟钝头脑绞尽脑汁地思考。
(如果……)
他做出进步假设。
试想,如果瓜生说事真实存在,即十年前夏天,包括自己在内四个人在森林里挖个陷阱,而永远就是掉进那个陷阱,最终死去。所以,们此时此刻才会被什人当成复仇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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