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克单膝跪地，单手扶住
已基本没有抵抗能力
奥利维亚，任由对方用
只血淋淋、连骨头都露在外面手腕敲打着他肩膀。
“
当然知道自己在干什
，从未如此清楚地知道过自己是谁，以及所做事情意义。”杰克道，“还不明白人……是你。”
“咳……咳唔……”这刻，奥利维亚手终于也无力地垂到地上，再也抬不起来。
绝望眼泪从她眼眶流出，其双瞳也渐渐变得空洞。
“不被规则所约束人，自然也不会受规则保护……”杰克说着，手将对方搀到怀中，另手则缓缓抬起，“服务于光明人，就得有委身于黑暗觉悟……”他将袖剑抵到奥利维亚颈侧，“你们罪业，由来消除、由来背负……”
恕……
“但事实是，发生事情，就不会改变；已犯下罪业，也是无法消除。
“所以，不会再和‘过去’纠缠，如果世上真有可以让得到救赎道路，那也是在未来……”
奥利维亚没有再跟他说话，只是默默地在地上爬着；因为她流太多血，纵然身为能力者她体质远强于常人，但也快撑到极限。
“虽然已经问过遍，但想你没听懂……”杰克看她几秒，又把见到她时说第句话重复遍，“你以为……还有可以让你回去地方吗？”
下秒，袖剑便刺入奥利维亚咽喉，结束她并不算长生。
少女死，并未改变杰克坚定而冷酷眼神，他只是收起袖剑，默默走向前方那空荡荡走廊。
“杀神刃下，万物皆虚。”
“罪随吾逝，信条永存。”
这次，奥利维亚听懂。
所以她停止动作，僵在原地。
其实这是件她在确认杰克还活着瞬间就该想到事情——对方为什会知道她行踪？她来拜访布鲁诺事情应该只有她部下们知道才对，那很显然……杰克在来这里以前，已经去拜访过她手下那些刺客们。换言之……那些人，多半已不在这世上。
“你……你……”奥利维亚几乎已说不出话来，但她还是在悲怆中翻个身，转而爬向杰克，并用她那已毫无血色双唇喃喃道，“……岂有此理……你知道自己干什吗？要杀你……要……”
她生命已快要走到尽头，但她执念还在折磨着她。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