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口气说这大段,有理有据地回绝对方抛出“解救人质机会”,并不带任何脏字儿地把判官嘲讽番。
她部下们虽然也都觉得这话听着很解气,但从理性出发……这种做法显然是很糟糕。
这笔账谁都能立刻算清楚——万判官听完这话之后个不爽把电话给挂,那……其,人质会死;其二,他们FCPS对人质死至少要承担部分直接责任;其三,查几个月,好不容易才和犯人联系上、取得点点进展,也很可能会再次中断。
然,卡门却坚信……自己回应,是正确。
要对付判官这种违背常理人,就得用违背常理方法;如果你被道德、职责这些东西所束缚着,你永远赢不他,因为他这种疯子是不受任何约束,你被动地跟着他、事事都顺着他意思走,就必然会被他领先半步;而且……那样做,他反而会很快对你失去兴趣。
“看……还是算吧。”
谁也没想到,面对判官邀请,卡门回应竟是拒绝。
“不是幼儿园老师,小孩子之间那种胡闹,可没有兴趣奉陪。”顿秒后,卡门又如是补充道。
“哈?”判官愣下,“你说什,是不是听错?”
卡门语气很冷,言辞则很刻薄:“在当前这种形势下,你还跟谈论所谓‘赌注’和‘游戏’,不觉得可笑吗?
卡门对犯罪心理学研究非常透彻,她很清楚……要跟这种人“玩”,你就必须把自己也变成个游离于规则之外人。
这样,你才能与他平起平坐;这样,他才会上钩。
“莫莱诺长官……”沉默数秒后,判官那经过处理声音又次从面具下传来,“你这样真好吗?”他语气倒是没变,完全没有生气迹象,“现在直播间观众可是已经超过五千人哟,身为FCPS军官,无视人质安危……”
“反正你也没开免提,他们根本听不到话不是吗?”卡门没等他说完,就打断道,“
“你若是个普通绑匪也就算罢,至少这边还有‘赎金’这筹码,可以陪你玩玩儿。
“但你不是绑匪,你是判官。
“你从开始就是打算把博格给杀掉,所以你现在等于是拿着件对你来说本就没有价值、随时可以丢弃东西来要求跟你赌斗。
“这种事情……就好比个拿着枪人对个手无寸铁人说‘们来决斗吧’;只要你愿意,随时都可以食言、犯规、撕票……总之,主动权始终握在你手上,就算你赢不,也绝不会输。
“所以,在看来,这根本就不是成年人会去提出赌局,而是连最基本契约精神都不懂、自作聪明幼稚园小鬼才会提出无理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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