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对方是怎听见这句话,而且好像还听懂,两秒后,面具男就回
赫尔发现自己躺在个天台上,且被人用胶带封住嘴、用塑料锁扣绑住手脚。
他头很疼,记忆也有所缺失,他大致能记起自己让人搭车、并喝对方给饮料,但完全不记得自己是何时失去意识。
此时,在赫尔身前地上摆放着台显示器;那显示器很破旧,能进废品回收站那种“破旧”,但其后方却插着根看起来很新加长电线,并被端端正正地放在赫尔面前,可见……这是有人有意为之。
三分钟过去,头痛感觉并未减退多少,不过赫尔觉得身体知觉基本恢复过来,他随即就在地上挣扎几下,拧腰坐起来。
由于手臂不够长、身体也不够柔软,赫尔无法将自己被反绑起来双手折腾到身前来;当然……就算他能把双手移到身前,也不可能用嘴去打开手上禁锢,最多就是用手把嘴上胶带给撕。
得今天真是个走运日子,去找老板摊牌实在是太正确,要不是遭到辞退,此刻自己还在办公室里做着沉闷繁琐工作呢,怎可能有机会载着位年轻貌美姑娘在路上兜风?
他边这想着,边又瞥身边女孩儿眼;每次他余光扫过去,看到不是明晃晃大白腿,就是沾着汗珠白皙胸脯,每次看完他都不禁要吞口唾沫。
而那搭车姑娘毫无疑问地也注意到赫尔视线,不过她似乎并不介意,甚至有意无意地还把领口拉低些,这让赫尔不禁又多几分胡思乱想理由。
很快,两人就有说有笑地聊起来,女孩儿还从背包里拿出两瓶饮料,递给赫尔瓶。
既然是对方表达“谢意”东西,赫尔自不会拒绝;再说,这大热天,赫尔车里空调又坏,他本来就有点口渴。
嘀——
正当赫尔准备隔着胶带吼叫来呼救时,他跟前显示器竟是突兀地亮起来。
“你好,施耐德先生。”显示器中,出现个戴着面具人。
这个人,戴是个夸张套头野兽面具,还穿着黑色皮夹克,其声音听起来有点闷,但很明显并有经过仪器处理,可以听出他是个年轻男性。
“Emmm……唔嗯嗯……”赫尔见状,当即就对着屏幕,隔着胶带用闷哼声问句“你是谁”。
于是,他就喝,而且口就是小半瓶。
假如赫尔情商能再高些,或许他还会多少保留那点戒心,少喝几口陌生人拿出东西,可惜……这也只是个假设而已。
……
当赫尔从昏迷中醒来时,头顶已是夜色。
夏天日间时间比较长,像这种抬头能看见星星月亮状况,至少也是晚上八点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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