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下午五点多
时候，这批学生都抄完作业离开
，书店里再度恢复它本该有冷清。
许清朗不在店里，他跑去定制牌匾，当然不会按照周泽说定制
“人吃土
生，土吃人回”这种牌匾，
因为只要脑子正常点都能看出来这副牌匾不适合挂在吃饭地方，更适合挂在坟头两侧。
女尸做活儿倒是挺爽利，今天把楼二楼都打扫遍，除偶尔搔首弄姿卖弄下风情以外，基本上看不出其他缺点。
周泽伸手指指墙壁，上面写着。
“呼…………”
学生们都分别找塑料板凳坐下来，然后女生从自己背包里拿出些作业，分摊下去，让其他人去抄。
寒假即将结束，这也算是正常风景线吧。
周泽自然不会无聊到跑去教育这些孩子学习意义以及抄袭别人作业坏处，他伸手在柜台上点点，女尸会意地走来帮周泽倒杯温水。
身体也抑制不住地开始颤栗起来。
那种回味酸，
好霸道。
十指微微地弯曲，然后再缓缓地张开，周泽点点头，很满意。
“你有心。”周泽说道。
“来，尝尝，新版酸妹汁。”
许清朗将个杯子放在周泽柜台上，这杯酸梅汁看起来色泽比以前要更醇厚些，拿在手中晃晃，像是拿着杯酒样。
“有什
不同？”周泽没喝，先问道。
“味道更厚重，有点像是老黄酒，劲头在后头，能让你吃饭时不用像以前那样狼吞虎咽，提高你生活幸福指数。”
“呵，*、、、情。”
她没说自己将要去哪里，周泽也没问。
当然，周泽记得白夫人提醒：“下个寒衣节，以竹木将尸身焚烧。”
周泽不清楚白夫人是否清楚自己尸身，其实早就产生灵智。
带头女孩这个时候走到书架边随意地翻弄着那些书，选几本后走到周泽面前，“多少钱？”
“九十五。”周泽回答道。
“给，不用找。”
女孩儿很大方，丢出张百。
周泽收钱，没再说什。
“客气。”许清朗微微笑，“
打算拿这个当招牌配菜款，只可惜，喜欢这种口味人应该比较少。”
“嗯。”这点，周泽同意。
“吱呀。”
书店门被推开，走进来群学生，学生人数不少，有七八个，看起来都是“乖乖党”。
“老板，WIFI多少？”个女生开口问道。
边上在整理书架女尸酸声。
周泽抿口，和之前喝酸梅汁不同，这次有些甘冽，入口回甘，味道，很不错。
然而，这似乎不是自己要那种感觉。
只是，刚刚品味没多久，周泽就感到自己肠胃阵酸绞。
“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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