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有几次，那是因为…………”
“有被扫黄抓过
？”
“额，这个倒没有，运气好，其实有时候也提心吊胆
，毕竟
这
大把年纪
，虽然是为去关爱那些失足妇女，本心是好，但也怕被外人误解。
你知道，在这个世界上，你想做些事情，尤其是想做些好事，总是很容易遭受到非议。”
“那你觉得，扫黄是对是错？”
这里是人间，
却更像是地狱焚化炉，
在不可见天空，像是有座座烟囱拔地而起，有云烟飘散，而那些躺在床上痛苦地等死人，就是车车送向焚化炉里煤渣。
“老板，回书店？”老道问道。
周泽点点头。
女鬼在周泽指甲之下被打得魂体破损，乃至于开始变得透明和不真切起来；
她很痛苦，她很难受，她很可怜，但对于周泽来说，他可以去尝试借刀杀人，但不可能放任她离开这家医院更不可能放任她离开自己视线和掌控。
现在，刀，她没当成，只能送她去她该去地方。
地狱之门打开，
周泽只手抓着女鬼肩膀，直接将她丢进去，在被自己指甲重创之后，女鬼没有什反抗余地和力量。
“这个嘛…………”老道不知道该怎回答。
“按照你逻辑，小姐是自愿，她们需要钱，然后你也有需要，你也给钱，双方各取所需，警察凭什多管闲事？”
老道不知道如何反驳。
“老板，不值得为那档子事儿生气，看开也就好，那个女鬼，其实也挺可怜，至少，她是个不错母亲。”
“这正是让觉得可悲地方。”
“老板，你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不认同，觉得她做得没错，反正死也是死，还不如死前卖掉自己，给家里留点收入，人之常情啊，虽然人命不能买卖，但真到那个时候，用尽自己最后剩余价值，其实也能理解。
而且，她这个做法，也没伤害到别人，你情愿事儿其实。”
“老道，你以前被警察抓过？”周泽忽然问道。
拍拍手，周泽拿出自己证件本，上面提升到百分之二十五。
这个女鬼收益，还是很高，不是说周泽顺手推舟原因在里面，而是因为这个女鬼本就是凝聚这条街很多人死后怨念催生出来怪胎。
只可惜，她没有想象中那种厉鬼残,bao，典型画风和身份不符合。
周泽拄着拐杖，开始往外走，他不想再留在这里，不愿意再逗留在这个让他这个鬼差都觉得不舒服很抑郁地方。
老道跟着起过来，二人走到街道口后，老道还下意识地回头望眼，这里面，还有好几家类似小医院小诊所，当然，还有很多隐藏在角落里野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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