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鹃看着郑凡，又问
遍。
郑凡心里忽然有种在被考试
感觉，只不过，考题答案，在昨晚，自己已经和瞎子北达成共识。
确切地说，是从昨天自己当着靖南侯面接下军令时，就已经心里有决断。
郑凡举起左手，
“仗义死节，就在今日！”
“仗义死节，就在今日！”
“……”
“呵，还真挺整齐，跟合唱团样。”
郑凡脸上笑呵呵。
“你们密谍司，这
文明？”
“郑大人，文明，是什意思？”
“就是与人为善意思。”
这时，山上又下来几个学子，他们举着块大匾额下来。
匾额上写着：学海无涯。
要真那样，这大燕，早亡。
最可笑，这群书院学生为什会如此激动，甚至，可以说是如此主动，大概也是有着深层次原因。
尤其是，郑凡看见个个教习个个大儒模样老者也从山上下来时，更确定自己猜测。
书院里文人大儒，是在利用这个机会，向朝廷施压，逼迫朝廷让步。
他们渴望，渴望让大燕也变成乾国那般，属于文人天堂。
人家打出来。
看着那边群情激愤骂得正凶，且不断还有书院学子甚至是教习从山上下来汇聚在牌坊下壮大着声威，郑凡不由觉得有些好笑，
侧过头，跟自己骑马陪在自己身边梁程道：
“这算不算是乾国文化入侵？”
梁程思索下，点点头。
“郑大人，之前
们每次来，都是这个情况。”杜鹃说道。
“你们这是都帮他们操练出来啊，其实，都怪镇北侯。”
“为何？”杜鹃不解。
“让他们日子过得太舒坦啊。”
“那，郑大人，您准备如何做呢？”
“当朝宰辅题字在此，老夫倒要看看，谁敢在书院门口放肆！”
名老儒举着拐杖吼道。
接下来，
个书院学生起头：
“书院养士甲子，仗义死节，就在今日！”
郑凡有些好奇地看向杜鹃，问道：
“这不是你们第次来拿人吧？”
“好多次，但都没能进去。”杜鹃很老实地回答。
“为什？”
“他们不让。”
百年前初代镇北侯，将乾国武运脊梁打断，但打不断，是乾国百年来对燕国进行文化输出。
琴棋书画，礼仪道德，便成乾国对大燕反击利器。
其实，在北边待过郑凡也清楚知道，真不怪燕国文风不能昌盛，北面是贼心不死蛮人，南面是虎视眈眈三国。
也就这些年来，随着镇北侯府镇压住荒漠蛮族，燕国才有几十年安生日子。
搁在以前，燕地儿郎不是骑马去荒漠跟蛮人厮杀就是到南方和三国开战，哪有那个闲工夫停下来吟诗作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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