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之前还以为你们这群燕人，根本不怕死，你到底是不是燕人？”
“是吧。”
“那你就是不杀朕
？”
“陛下请外臣吃饭，外臣怎
可能会做这种事呢？”
你说没高手就没高手？你说自己是废物就是废物？你说外面那女人只是个九品
姘头就是
个九品姘头？
郑凡环视四周，
“别看，附近除你刚进来时看见那个女人，没其他人再藏着，朕特意撇开那些相公们，特意单独地见你。
那个女人，也仅仅是个九品武者，之所以她会在朕身边，因为朕觉得她长得不错。”
“这……”
“怎，为何不动手？”
“封侯。”
“豁！这可是真值钱，朕是知道，你们燕国侯爵是异姓顶爵是吧。”
“是，陛下。”
“朕就坐在这儿，你怎就不来取呢？”
郑凡摇摇头，道：“因为外臣不知道陛下会不会武功。”
“是。”
“朕就好奇，颗福王脑袋，还不能让你升官儿？
怎到现在，还只是个守备？”
“福王脑袋，不是很值钱。”说着，郑凡将目光放在乾皇脑袋上。
许是刚刚从水池里出来，乾皇脑袋上还冒着热气。
而是先放在自己脸上轻轻地嗅嗅，
道：
“
外臣这个丘八赶鸭子上架进来和陛下您打个招呼。”
“那还真是缘分。”
“是，缘分。”
“你是姓郑是吧？”
“是。”
“行，说正事吧。”
“就在这儿？”
“对，就在这儿。”
郑凡伸手，从怀里掏出文书，先前在那个女人检查时，文书被检查过。
乾皇伸手接过文书，没急着拆开去看，
“杀您，陛下，
也出不去这座城。”
“呵呵呵，哈哈哈哈哈……”
乾皇再度大笑起来，他忍不住拍着身下靠椅扶手，道：
“你，你怕死？”
“当然怕死。”
“朕不习武。”
“乾国炼气士之风盛行。”
“朕其实也不信这些虚头巴脑星象风水之说。”
“那……”
“别这个那个，朕明摆着告诉你，朕就是个废物。”
乾皇见状，伸手指指自己脑袋，道：
“想要？”
郑凡咽口唾沫，很诚实地点点头。
“朕很好奇，朕这颗脑袋，你要是拿去话，能在燕国换成什军功？”
郑凡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在燕国，做什官儿？”
“银浪郡翠柳堡守备。”
“啧，朕听说过你，上次打绵州城，是不是就是你这个小家伙？还有那句到此游，也是你写。”
“让陛下见笑，外臣当初只是想着过来看看，谁晓得乾人这般热情，盛情难却，就进去坐坐。”
“福王脑袋，是你割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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