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幅画……好美……”
许潇潇仍处于茫然状态,但提到这幅画时,几乎不会动瞳孔,还是微微发亮。
甚至,隐隐有种要冲破这种迷茫迹象。
“认识他,他叫申保会,很讲义气个人,就是……就是他坐在椅子上,开枪射杀那些队友,冲锋枪就在他脚边……而他,他也死,用手枪打穿自己下巴……”
“不知道他们发生什,急忙去检查他们之前说东西,发现……发现他们从那座城池带回来东西,都还在,而且……而且还多样他们没有提过东西……”
“那是幅画!”
“其他东西,都还封存在箱子里,只有……只有那幅画,被放在他们营帐中间,副木架子上,上面蒙层黑布,看起来……看起来就像是临时用黑布蒙上……”
“……让人将所有东西打包,通过对巡城军老卫贿赂,运进蚌埠港临时仓库,在那里做整理与分类,……取走那幅画,因为……因为能看出……他们对这幅画重视,以为是很有价值,于是打算鉴定下它价值,于是……便揭开黑布……”
“……”
听到这里时,前面陈菁,眉头已经皱起来。
而坐在后座陆辛,也微微侧过头,听得很认真。
许先生几次欲开口,最后却只是声轻叹,干脆由着女儿去说。
他也知道,交待出这整件事之后,自己这条路,肯定就完,还会连累不少人,而这,也是他开始不愿被别人知道原因,只是,已经到这步,还能有什办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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