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教授皱
下眉头，又松开，道：“不然
们制定规则干什
？”
电话机里，苏先生
声音响起来：“所以，切按规则来？”
白教授点下头，道：“按规则来。”
沈部长也没有拒绝，好会才道：“关于第二阶段事情……”
“也按规则来！”
白教授笑道：“提议是不拒绝他，也不跳过规定，直接答应他。”
“毕竟，无论是拒绝他，还是直接给他开绿灯，都是特权，是种破坏规则表现。”
“……”
白教授话，使得办公室里陈菁，显示屏里沈部长，电话机里苏先生，都有些诧异，明明可以听得懂白教授说每个字，但偏偏这种观点，让他们理解起来有些障碍。
沈部长过会，才低声道：“那，如果他达到要求，就同意他进行第二阶段？”
“如果规则允许，当然要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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