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已经听不清楚他们在说什
，只能感觉到，他们冲击着自己理智
情绪。
回忆只想起
半来感觉，说不出难受。
他脑海里浮现出来画面越来越多，越来越真实，但却又总是像部剪辑糟糕电影，无法准确讲述出个故事，这让他非常痛苦，恨不得直接挖出脑子来看那些回忆。
“你们……”
陆辛好会，才再次开口，每说出个字，似乎都很艰难：“究竟对
做
什？”
项目、潜力、失败、造物……
这些词汇像是钢针样，刺入陆辛大脑。
他脑海里，闪过幕幕记忆碎片。
苍白灯光，冰冷手术台，戴着口罩眼神冷漠人。
还有，浑身剧痛，被情绪淹没，蹲在实验室角落里哭泣小男孩。
过好会，陆辛才抬起头来，目光落在陈勋脸上。
陈勋慢慢举起酒杯，轻轻向陆辛示意，并且瞟眼旁边秒表。
时间在分秒过去。
“他们……”
陆辛停顿下，道：“他们都去哪里？”
这时候陈勋，也在静静打量着陆辛，观察着他每点细微反应。
他表情还是很平静，且自信。
他能感觉到，像是有什东西，似乎直想要抓住自己。
这种感觉，就像是眼前有什东西在晃动，自己却又看不见是什。
而身体周围，则有种异常冰冷，刀锋刮过毛孔感觉，说不出难受。
陈勋微微沉默，像是在考虑这些东西可不可以说。
过好会，他才轻声
……他忽然想起来，在当初科技教会污染炸弹袭击青港时，他听到个哭声，脑海里出现个哭泣小男孩影子，他当时以为这是那个污染源给自己造成幻象。
现在才明白，原来那是自己回忆。
……
父亲与妹妹脸色，已经愤怒到扭曲。
陆辛还是第次，从他们脸上看到这样单纯愤怒与恨意。
“不知道。”
陈勋没有细问，他知道陆辛指是谁。
他只是坦然回答：“只有小十九跟在身边，还有很多……没救回来。”
说着，他像是有些苦笑，道：“你当初下手太狠，给们造成无法估量损失。”
“说真，从开始就不看好你这个项目，是老师坚持认为你很有潜力，即使……在你造成那样灾难之后，他也坚持自己看法，他不肯承认你只是个失败造物事实！”
他知道自己不是能力者，便索性不去理会这些，只是静静看着陆辛。
只是在陆辛面前，他还是想要表现更冷静些。
他对面，坐在高脚凳上陆辛，这时候也正垂着头，显得异常沉默。
……
“还有些事想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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