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枪八在努力向秦队长靠拢时，不忘感谢裘四当家，他连连嘟囔
“谢谢……”随着他额头上汗珠鱼贯而出。然后
听到他说：“秦队长，知道你不叫秦铁。你本名是黄大川。”
秦队长把九枪八脑袋向他胸口挪动
挪动，他吃
子？”
裘四当家说：“这是纰漏。虽然自认为所有计划都天衣无缝，可是万万没有料到日本鬼子还留
手。他们下手杀寨里所有弟兄之后，居然也想把们剩下几个也干掉。猜他们并不是在意那批红货，而是想争取时间销毁地下要塞里证据——只要们几人也死，那
旁人再想发现要塞恐怕真是要等上阵子，这个空档他们焚烧那些尸首就游刃有余。当时们被困在沟膛子里无法脱身，幸好秦队长及时赶来……”
秦队长显得疲惫至极：“这说来，秦铁反倒把你盘死棋下活喽！裘四当家，你真是机关算尽，不过你阴谋最后还是被二当家给识破。”
裘四当家笑道：“你以为当时二膘子和干爹真敢向大哥震江龙开枪吗？断定他们不敢，所以才顺水推舟听二哥话，转而杀三哥。虽然当时并不知道二哥已经对产生怀疑，但是这样至少可以除掉两个枪法精准对手，也算是得有所偿。”
秦队长停顿片刻：“最后想问上裘四当家句，那句‘万山深锁’口令究竟是……”
裘四当家还没等秦队长说完便打断他：“秦队长，所有事情都为你解惑，你不觉得已经仁至义尽吗？现在改主意，决定将这最后谜底留给你亡魄，这样你誓不罢休劲头就可以在阴曹地府派上用场。好，现在就让在这小西天送送你们上西天。”
（201）
说罢，裘四当家“哗啦”响挪动着手中机关枪，黑洞洞枪口无可挽回地让泪流满面。脸颊上滚烫似乎没来由锯掉双腿，半截身子像水样瘫到在遍地血迹里。那时候，看到自己脑袋漂浮起来，它停止所有滞留其中影像，只等颗子弹让它缓缓降落……
“等等——！”九枪八声悲戚呼喊震裂凝固时间，他声音里夹杂疼痛让耳际响起玻璃破碎尖锐。九枪八伸出颤抖右手伸向裘四当家，他手指痉挛地抓着，似乎停留在那里空气充满力量，让那五根弯曲手指无法合拢。他说：“老四，看着你曾经情同手足份上，就让再跟秦队长说上两句吧？就说上两句，两句……”
九枪八恳求带着小心翼翼气息，以至于气息最后吞噬他述说。软弱就这样阻拦裘四当家将要扣下扳机，他没有表现出得意忘形姿态，而是缓慢地扬扬下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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