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眼前事实般蹙起眉头,俯身盯着吴先生尸首久久不语。站在谢掌柜身后李桐见到杜少谦并无言,于是带着哭腔说:“杜科长,咱们怎办……咱们可怎办?你倒是……倒是说句话嘛!”
杜少谦缓缓捏起吴先生手腕观瞧着,接着又捻捻散落血迹,这才自言自语道:“怎会这样?根本不可能。房门是被反锁上,屋内也没有发现打斗痕迹,咱们听到吴先生叫喊赶过来前后不到两分钟工夫,杀人者怎可能在这短时间拿走人头,然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皮五咂吧着嘴:“窗户!定是从窗户逃走!”说着皮五去推花窗,待将花窗插销打开,他突然“呀”声,“这不对哇!这……这窗户怎是插着?”
杜少谦缓缓舒展开聚合眉头:“确是插着。刚刚已经检查过,没有你说那种可能。而且,若是杀人者从窗户逃走,不会蛛丝马迹都不留下。”
体味着杜少谦三言两语,禁不住暗自琢磨起来:房门反锁,花窗上着插销,也就是说,吴先生在间封闭屋子里被杀害。而且,们听到叫声赶来短短不到两分钟,头颅居然在此期间里不翼而飞!这简直……心头颤,忽然想起此前吴先生下颌那块诡异印记,难道……难道真是谢掌柜所说传尸鬼疰作怪?——否则,仅凭常人力量怎可能在如此情况下杀人逃遁?
谢掌柜似乎跟想到起。此时,他高大身躯仿佛触动电门,身上桦皮蓑衣抖动得“哗哗”直响。那由他嘴里迸裂声音字字尖厉:“是传尸鬼疰!定是传尸鬼疰!赤脚郎中说过,传尸鬼疰有三十三种死法,又可以变作九十九种!那枚印记可以做证!吴先生……吴先生是被它割掉脑袋!又种死法!又种死法!又种……”
谢掌柜连连惊叫犹如道道遒劲风,霎时间让整间充满血腥房间充满冰凉。甚至听到这些冰凉沁入毛孔时发出“吱吱”声,这令脚底不可遏制地腾升起串寒噤。
而偏偏就在这个时候,两扇花窗“扑棱棱”抖动片刻,紧接着,“砰”声硬生生敞开!
暗夜里细雨带着煞煞寒气,阴湿风在窗外榆树间闪转腾挪。就在道异常贼亮闪电划过之际,那地上血洼忽然哗哗地晃动起来,借着幽暗光芒,猛然间看到个巴掌长纸人颤巍巍地由血洼里钻出来!这纸人被剪画成人形,眼耳口鼻舌应俱全,它前后不住地移动,黏连血迹还在上头缓缓地流淌着……那刻,岂止魂飞魄散!然而,就在准备拔起双腿逃离之时,这要命纸人居然“吱嘎吱嘎”嘶叫两声,继而弹地而起,它身上血滴迸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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