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奚微在五星酒店高档沙发上吃起煎饼果子。他扒开袋子,想起什似跟他解释:“特意和老板说,没放葱花和香菜。”
虽然他们没接过吻,奚微也没做这个准备,但毕竟是亲密接触,怕不雅气味熏到人。
杜淮霖看奚微狼吞虎咽地解决那个煎饼果子,起身去开冰箱。刚想拿苏打水,想想,又换成橙汁,走过去递给奚微。
年轻人可能喝不惯苏打水,更喜欢甜些果汁吧。
奚微道谢,拧开橙汁喝口:“那天要不说是处男,你是不是根本就不屌?像你这样大老板,想要啥样没有。”
淮霖喉头紧,开始想象奚微赤身裸体,只披着宽大校服被他操*靡画面。
奚微还不知道自己早在杜淮霖脑子里被扒光意*,他赶得有点儿急,脑门儿层细汗,说话还带点儿喘:“不好意思,刚下晚自习。”
奚莉莉几天前出院。冷不丁少只眼睛,掌握不好平衡,走路经常磕东撞西。奚微用杜淮霖给他钱雇个护工照顾她,自己休息两天就挣着去上课——马上要模考试,他不能掉以轻心。
像他这样生而卑微人,考大学,考上个最好大学,是他唯出路。所以无论多艰难时刻,他都不肯对自己放松丝毫。
他不怨恨奚莉莉拖累,那是他妈。可他也不能再被奚莉莉拖累,毕竟他也得有自己人生。
杜淮霖笑笑:“可能吧。”不过他知道,这也不是主要原因。
奚微抹抹嘴,装不在意又别别扭扭地说:“真是处男。”
不等杜淮霖回应他,他就脱外套,起身进浴室。
杜淮霖看着那件校服想,待会儿定要让奚微穿着它干。
而不管他和杜淮霖是什关系,他都打心底感谢这个在关键时候拉他把人。他不自觉收起身刺,本能地想向这个成熟而强大男人交予信任。
杜淮霖等他挺晚,本来有些不快在见着人后也散,只想好好享受他“夜宵”。
“夜宵”本人却自带夜宵——奚微拎着个塑料袋子,不好意思地说:“先吃点东西行吗?快饿晕。”他趁着晚饭时间,赶去家定制义眼工作室咨询,马不停蹄回来上晚自习,下自习又紧赶慢赶来酒店,这晚上水米未进,差点儿连自行车都蹬不动。
“这是什?”杜淮霖问。
“煎饼果子。”奚微说,“路边只有这个还没收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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