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记忆帧帧回闪,最终凑成副完整画面。他呆滞片刻,头痛欲裂,心如死灰。
这种新奇而甜软感观里。
杜淮霖终于松开他,仰头躺倒在沙发上,胸膛急促起伏,喉结滑动。奚微濡湿嘴唇却没离开,他伏在他身上,着迷地在他脸上唇上亲又亲,紧紧贴在他急遽跳动心口窝。
杜淮霖闭着眼睛,痛苦地拿腿夹住奚微磨蹭,某处坚硬抵着他腰。奚微面红耳赤地从他身上爬下来,视线扫过胸腹,在他高高撑起裆部停顿片刻。
奚微犹豫片刻,最终还是蹲下来,在他小腹上亲亲,抖着手解开他裤子。庞然巨物硬挺挺弹跳而出,拍在奚微脸上,留下道*靡水渍。
奚微拿手轻轻揉搓会儿,阴茎又涨大几分。他破釜沉舟般,张嘴将它吞进嘴里。
他喜欢杜叔,他乐意这做。
奚微全无经验,笨拙地吞吐舔舐。杜淮霖只凭追求快感本能朝上挺腰,将自己更加深入奚微湿热口腔。奚微被顶得发呕,眼角发红渗出眼泪。
醉酒人射精时间会相对延长。奚微嘴巴又酸又麻,辛苦得差点儿半途放弃,耳听着杜淮霖令人脸红心跳低喘,到底没舍得。
欲望终于在连十几下用力深入后释放。杜淮霖像卸下个包袱似放松身体,踏实入睡。奚微捂着嘴跑到卫生间,又在里面呆好会儿,才红着脸跑出来,去卧室拿床毯子。
第二天凌晨杜淮霖醒,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今夕何夕。他身上盖着厚厚绒毯,下巴上抵着什东西,毛茸茸。他像被惊着似把毯子掀——奚微窝在他怀里,睡得正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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