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松,疲惫和饥饿感席卷而至,奚微按按空落落肚子,挣扎着要爬起来。杜淮霖按住他:“别动,躺着吧。”然后他从床头柜上端过碗蛋花粥,舀勺,轻轻吹吹,小心地喂到他嘴里。
奚微抓着被子
快感,刚刚射过阴茎很快再次坚硬充血。
“不行,真不行……受不,爸爸饶……”奚微彻底抛开尊严矜持,绕过杜淮霖腋下,胡乱在他后背抓挠,修长双腿紧紧攀住他腰,大声哭喊求饶。他真觉得自己快要死,他从未经历过如此激烈地,仿佛濒临死亡般性爱,他终于知道这个男人压抑四年欲望旦爆发,可怕到什程度。
“要来宝贝……”杜淮霖给他个吻,低语暗示。奚微眼角红彤彤,眸子润湿,抽噎着回应:“宝贝爱你,奚奚爱你……”
杜淮霖低吼声,随即阵猛力地抽插,凶狠地,不计后果地,再度把奚微带上巅峰。然后他把阴茎根部毫无缝隙地抵住他肛口,热烫精液全都深深地射进去。
奚微到后来已经记不清自己到底经历几次绵长与激烈交替高潮。他们变换各种姿势,无休无止地做爱,最后奚微实在忍不住尿意,哭着哀求杜淮霖抱他去卫生间。即便是这场短暂休战,杜淮霖也没放过他——他们在浴室又做次,杜淮霖展现出他多年如日坚持锻炼惊人体力,奚微被他托着双腿抵在墙砖上,利用自身重力,狠狠贯穿至从未达到过深度。在水流遮掩下,他只能像抓住根救命稻草似死死攀着杜淮霖,神志不清地喊,叫,失声哭泣,似乎还被杜淮霖逼着说些羞耻话,他已经没有回想余力。
身体紧密交叠,纠缠。大千世界中这方小小天地,被隐秘情爱和尽情释放,最原始欲望充塞,至死方休。
后来杜淮霖怎帮他清洗干净,怎把他抱回床上,又怎替他吹头发,换床单,奚微几乎全无印象。雨停没有?似乎还没停,奚微也不太确定。昏昏沉沉,半梦半醒间,他感到身边悉悉索索,床铺陷入,弹起,依稀听到房门开又关,从厨房传来些响动。又不知过多久,身边人去而复返,温热身躯俯在他身上,额头有温柔地大手轻轻抚摸,耳畔是低沉地耳语:“宝贝,起来吃点儿东西再睡。”
“……几点?”奚微勉强动动,撑开眼皮,开口把自己都吓跳——声音嘶哑得不像样,像吞铁块。
“快两点。”杜淮霖说,“凌晨。”
奚微呼口气,现实世界实感逐渐回归。太疯狂,这场旷日持久性爱。从下午至深夜,他们疯狂占有彼此,次又次地,忘记时间不知饥馁,好像过今天就没有来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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